剛翻進來,就被鐵餅鐵球追著咬。

彼時才十歲的於敬亭聽到聲音出來。

看到蒙著臉穿大褲衩的男人,捂著腚跑,鐵餅的扁嘴上有血。

雖然蒙著臉,可是從身形和大褲衩的顏色,於敬亭猜到了可能是二大爺。

轉過天他特意去二大爺家,果不其然,看到他腿根有啄痕。

“我有個問題!”穗子舉手。

於敬亭深沉,呵,小娘們,你終於發現你男人是個能守衛家庭的純爺們了嗎?

“那個,人家腿根上的傷,你咋看見的?你扒人家褲子了?”

透過褲衩看本質。

“我能做那沒品味的事兒?”於敬亭冷笑,這小娘們,思想很危險啊。

先是說他啃那老男人腿上的皴。

又汙衊他用那麼low的手段扒老男人褲子。

“所以,你到底幹啥了?”

“我告訴二大娘,他讓李有財家的鵝咬了,因為他偷看李有財他娘洗澡。”

“!!!”竟然還有李有財家的戲份!

“然後,二大娘就把他褲子扒了,我就說麼,這種沒有品味的事兒,我是不會做的。”

“......”所以,這就是你挑撥離間,讓人家替你扒的理由?

王翠花並沒有看清是誰,這麼多年也被矇在鼓裡。

於敬亭知道怎麼回事,卻一直不說。

只是這麼多年,找到機會就噁心他倆大爺一下。

大爺雖然沒翻牆,但噁心事兒也沒少做,他都記在心裡。

穗子很難不換位思考。

如果她和婆婆的身份調換,她這般弱女子,遇到這種心腸爛到惡臭的壞人,她會怎麼辦?

她又不會養大鵝,甚至還有些怕大鵝!

家裡的鐵餅鐵球都是姣姣在喂,穗子都繞著走。

她膽兒這麼小,肯定做不到婆婆養大鵝這麼優秀。

她大概只能弄點鐵籬笆,晚上通上電,牆上再撒點玻璃渣子,牆裡面再放一排老鼠夾子......

穗子在腦子裡排起了地形圖,想了一圈,嘆氣。

“我跟咱娘比,差遠了啊。”

明明養倆大鵝就能解決的問題,她偏偏要弄這麼多,麻煩又費錢。

膽兒小,真是可怕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