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生下來,給我來個信,還有......對她好點。”

陳子逍覺得自己又出現幻覺了。

他出去幾分鐘。

出去前,他姐還死活看不上於敬亭。

回來時,倆人已經討論穗子孩子的名字了。

他姐臉上那滿意的神色,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這回真是丈母孃看女婿的眼神了。

回去的火車上,陳子逍問陳麗君。

“姐,你不是一直看不起他?”

“我從沒有看不起他。從我還在楊屯時,就覺得他是有前途的年輕人。”

“???”

陳子逍認真思考,於敬亭的母親是跳大神的,該不會是教了於敬亭什麼法術吧。

他心理扭曲的親姐,怎麼突然和藹起來了?

“之前反對,也只是擔心,他的脾氣會跟穗子不合,怕穗子受委屈。”

“那你現在不擔心了?”

“他都喊穗子小娘們了,我有什麼擔心的。”

陳麗君壓抑多天,總算是能踏實的舒展眉心了。

“姐,你確定沒被人下法術?”現在下車,找狗血潑一下,來得及不?

小娘們,這怎麼聽,都是不尊重女人吧?

“你不懂,他跟他爹一個德行,表達喜歡的方式就是特殊了些。”

這已經不是特殊了,這是重口味吧?陳子逍在心裡暗忖。

狗血是找不到了,敬亭給的生豬肘子,蹭蹭他姐的臉行不——上面有凍豬血,豬血辟邪不?

“他有能力,又喜歡穗子,還知道——”

“知道什麼?”

知道調節丈母孃和媳婦之間的關係。

這是陳麗君最看好於敬亭的地方。

陳麗君沒有把這句說出口。

於敬亭也沒有說出口。

但是他能出現在這,以及他的那番話,已經是把他的底牌和他的智謀展示給陳麗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