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穗子抗議。

“我找找,你這小娘們腦袋的閥門在哪兒呢?開啟閥門,把你腦子裡的水放出去!”

腦袋沒進水,怎麼說的出這種渾話來!

“能生的女人多了去了,幹嘛非得找你?娶回來跟個祖宗似的哄著,圖什麼?”

“......你對祖宗的態度,就是三天兩頭的威脅?”

祖宗沒打幾個雷,把他劈死,可真是仁慈啊。

於敬亭恨不得把她的小唇珠嘬腫了才鬆開。

看她小臉迷茫才解了一點氣,沒心沒肺的丫頭。

“都幾點了還不睡!再不睡,就地給你辦了!”他惡狠狠地威脅。

“哦,我好怕。”

穗子心滿意足地靠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感受他的體溫,沒什麼誠意地敷衍他。

柳臘梅這一大出血,硬是把於敬亭憋了三月的邪火壓下去了。

任憑穗子明示暗示他沒事,他都堅持不碰她。

以前穗子幫他手動解決一下。

現在人家冰清玉潔了,碰都不讓她碰,就怕失控。

實在憋不住,就對著穗子的肚子說“狠話”。

什麼孩兒出來的,給娃剃個小光頭、搶娃的小饅頭,甚至連喝光孩子的母乳讓娃餓肚子,這麼喪盡天良的話也說了。

穗子都聽不下去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

小學放寒假了。

穗子閒了下來,她帶的幾個班整體成績都提了不少。

現在的小孩每學期結束後,都會有個學生手冊,裡面寫著成績和班主任的寄語。

穗子認認真真地給每一個小孩都寫滿了。

雖然對她來說,代課不過是短暫的停留,卻也希望透過她幾個月的努力,能夠改變一些孩子的人生軌跡。

比如姣姣,比如二丫和小胖,還有那些在她課上提升了學習興趣的孩子們。

距離過年就一個禮拜了。

今兒家家戶戶都在掃塵,希望把過去一年的黴運都掃地出門。

王翠花一大早就起來忙活了,指揮於敬亭搬梯子,把家裡從上到下收拾一圈。

穗子閒不住,看到人家娘倆打掃衛生,她也蠢蠢欲動。

一會端盆水,一會偷摸拿個抹布擦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