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的航班就要起飛了。”低沉的男聲在信繁身後響起。

……

“哎呀,風見桑,今晚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出去喝酒啊?”交通部的女警靠在門邊,攔住了風見裕也下班的步伐。

風見裕也看了看眼前貌美的同事,自母胎solo至今的他不由得臉頰飛出兩抹紅霞。

“啊呀,臉紅了,果然跟她們說得一樣,風見桑真的很純情呢!”

“什麼?”風見裕也懵了。

女警連忙問他:“怎麼樣嘛?我們有好幾個人呢,一起去旁邊那家居酒屋嘛。”

難得有女性同事向他拋來橄欖枝,風見裕也激動得無以復加,他磕磕絆絆地說:“好、好啊,我……”

突然,一陣急促的極不和諧的鈴聲打破了空氣中漂浮的粉紅泡泡。

風見裕也就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碰冷水,頓時清醒過來,而手機螢幕上顯示的那個名字更是讓他將所有亂七八糟的心思都收了起來。

風見裕也立刻接起電話,甚至沒有對邀請他的同事道聲抱歉:“抱歉降……先生,我剛才有點事,沒能及時接聽電話。”

降谷零一臉莫名其妙:“你接得並不遲。”

“是、是嗎?”

降谷零覺得今天的風見裕也有些奇怪,不過此刻他已經無暇為下屬的心理健康操心了:“我在警備企劃科e72號櫃裡放了兩份檔案,密碼你知道,找個時間將他們拿出來做個指紋比對。”

“是,保證完成任務!”風見裕也立刻立正行禮,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種對著空氣行禮的做法在別人看來有多傻。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不知道為什麼,風見裕也越是有幹勁,他越是不放心。

見女警被他傻乎乎的樣子氣走,風見裕也反而鬆了口氣,他終於可以大大方方地工作了:“那個,降谷先生,比對結果您著急要嗎?著急的話我今天就……”

“不,不著急。”降谷零沉聲說,“你要以我接下來的命令為重。”

“您又有新任務了嗎?”

“替我查詢一下南非這邊公安特工的聯絡方式,我接下來一段時間應該都在非洲。”

“是!”

風見裕也嚴肅地應下。

原來降谷先生去非洲了啊,組織要在非洲做什麼呢?淺野先生會不會也去非洲了?

他正想著,郵箱突然彈出一個提醒。

照舊是淺野先生的郵件,附件裡照舊是他這段時間掌握到的全部情報,只不過這些情報都加了密,似乎只有當淺野先生不幸犧牲才會解開。

風見裕也隱約察覺到,淺野先生似乎正在防備著什麼。

比以往更謹慎了啊……這樣也挺好的,至少更安全了。

“風見裕也!”電話對面傳來了降谷零隱忍怒火的聲音,“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風見裕也頓時打了個寒顫:“請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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