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一邊吐槽著“毛利老弟的死神屬性已經傳染給經紀人了”,一邊迅速調派警力,向著醫院和案發現場趕去。

“所以你怎麼會和這位狩谷伴子女士待在一起?”目暮警部很快就趕到了醫院,就是他的表情和眼神都有點奇怪。

此時的信繁已經換上了剛買的新襯衫:“今天白天毛利先生收到狩谷伴子女士的委託,帶我去狩谷家替狩谷伴子女士尋找手機。臨走時,我被狩谷大策先生單獨留下談了談音樂課的事情,結束後由狩谷伴子女士送我回家。”

“哈?”目暮警官驚訝,“你的意思是毛利老弟也牽扯進來了?難怪,難怪。”

高木涉環顧一週,疑惑道:“狩谷伴子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都沒見她的家人過來探望呢?”

“是啊是啊。”路過的醫生一臉不滿,“連病危通知單都沒有人籤,就你旁邊那個男人,他是狩谷伴子的情人,卻不願意替她籤病危通知書。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的。”

目暮警官立刻一言難盡地看向他,他語重心長地說:“淺野老弟啊,年輕有激情不是壞事,但咱們不能不負責任啊!”

信繁:“……”

呸!他的名譽權受到了侵犯,律師,律師呢?

等到狩谷伴子脫離生命危險,轉移到病房後,目暮警官安排下屬將她的病房嚴密地保護起來。畢竟誰也不知道兇手會不會追到醫院裡來補刀。

而他則帶著高木涉等人,和信繁一起去了狩谷家。

既然狩谷家的人不願意來,那他們只能登門拜訪了。

開門的依然是女傭,她們聽清楚警方的來意後,一個個都瞪圓了雙眼。

“怎麼可能呢?伴子夫人是個很好的人,為什麼會有人要殺她啊?”

這種問題警察幾乎次次都能碰到,所以回答得很順利:“或許是因為狩谷伴子有外遇……”

“不可能!伴子夫人怎麼會有外遇呢?!”女傭a堅定地站在狩谷伴子那一邊。

女傭b則猜測道:“這麼說的話,伴子夫人是被她的外遇物件所傷害的了?”

“不不不。”目暮警官連忙擺手,“我們目前還沒有查到那裡。”

“你們有沒有想到什麼可疑的人呢?”目暮警官又問。

女傭們回想了一陣子,突然道:“今天有一個很猥瑣的男人,就是跟淺野先生一起來的那個,他還帶著女兒和一個小孩子。我記得他看伴子夫人的眼神一直很恐怖。”

目暮警官瞥了信繁一眼:“你現在已經被狩谷家當成自己人了嗎?”

信繁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女傭a解釋說:“那是因為淺野先生是大策老爺的客人,而今天那個男人是伴子夫人請來的嘛,這怎麼能一樣?”

從女傭的話語便能聽出狩谷伴子在狩谷家的日子過得並不舒心,相比於狩谷家的一員,她倒更像是一位暫住的客人。

雖說出軌是不被接受的事情,無論因為什麼原因婚內出軌都是不對的,只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信繁突然有點理解狩谷伴子了。

所以,最終害了她的就是金錢的魅力。

否則她完全可以離婚,和自己的情人遠走高飛。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總感覺狩谷伴子的情夫也不是個多麼可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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