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右相對於這些,應該也知曉……”

張誠搖了搖頭,只覺得趙陽的身份充滿神秘。

或許,有朝一日能夠再度遇見那個年輕人,便能一問究竟吧。

張誠不再多想,快步走出房間,向張府下人吩咐道:“來人,備馬!”

張誠縱馬,獨自一人,快速離開平河縣地界,穿過林野,進入了深山之中。

穿過一條幽深的山間小徑,豁然開朗,一座茅屋坐落與此。

張誠下馬,牽著馬匹,神色恭敬地來到茅屋前,輕輕敲門,躬身行禮。

“季老!”

茅屋中,一個布衣老者走出門來,鬚髮皆白。

“張誠,你來了,進屋一敘吧。”布衣老者沒有多言,自顧自走進茅屋中。

張誠恭敬地關上木門,連忙道:“季老,張太師向我告知了一件朝堂之事!”

“朝堂之事?”

布衣老者搖了搖頭,“我季遊辭官多年,早不再過問朝堂之事了。”

“季老,這件事,您必然有興趣!”

張誠語氣堅定道,將張太師所告知的事情,再度轉達給了季遊。

聞言,季遊原本渾濁的老眼中,都閃耀起一抹精芒!

他臉色如常,只是緊抓著桌角,暴露出他的心中,並沒有那麼平靜。

“季老,此時,您可以出山了,我等甘為季老效勞!”

只是,季遊卻很快平復了心境,他輕捋長鬚,卻是擺了擺手。

“張存中將此事告知你,其實是意在讓你將此事轉達老朽。”

季遊嗤笑一聲,“他這個老狐狸,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張誠只是躬身,對於此事,並未出言。

“朝堂之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林文升在朝堂上提及此事之時,他張存中不也選擇明哲保身,未曾參與嗎?”

季遊又是輕嘆,“既然這朝堂之上,如此黑暗不公,那老朽這山,不出也罷!”

張誠無奈,只好說道:“可是,封王大典在即,右相一人,只怕還難以挽回局勢,十五皇子若抓不住這個機會,恐怕此生也只能待在冷宮之中了,當年之事,終究再無昭雪之日。”

“此事關鍵,其實不在朝堂之上……”季遊搖了搖頭,淡淡道:“而要看羽卿華的兒子!”

“若那十五皇子不爭氣,那麼,老朽出山,也無能為力。”

聽到此,張誠略作思索,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