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挑眉。

“那怎麼辦?”

簡惜說。

“先證明自己的身份,然後再拒絕認親,估計肚子裡那個就會消停了。”

汲倉沉臉。

“血都放了,還要如何?”

簡惜問慕容逸。

“你妹妹身上就沒有胎記嗎?”

慕容逸反問。

“你身上有?”

汲倉皺起眉頭,喃喃自語。

“應當是沒有的。”

簡惜用手捶了汲倉一下。

跟別人顯擺你知道是吧?

汲倉乾咳了一聲,陪笑。

“慕容逸的妹妹有胎記,你沒有,咱們不是安王的親戚,現在就回去吧。”

慕容逸喊。

“慢,慢...我可沒說我妹妹有胎記。”

簡惜攤開手。

“那我也沒有其他能證明的東西了。”

安王插嘴問。

“你是簡惜?”

簡惜的名聲,無論到哪裡都是有的。

能讓聖宣王這樣小心翼翼的人,不做他想。

簡惜點頭。

安王又皺起了眉頭。

“不應該啊...”

簡惜笑。

“您的意思是說命數?我應該是個沒有福氣的,對嗎?”

慕容逸連忙點頭說。

“沒錯,我聽老頭子說過,我跟妹妹剛生下來便有道士來安王府,說我妹妹是永世天煞。”

慕容逸覺得自己終於找到證據了。

“沒錯了,肯定不是你。你有夫有子,有錢有名,那肯定不會是你啊!”

想到前世,汲倉手握雙拳。

“不認了!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