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問。

“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慕容逸回答。

“那倒是不用。”

他招手,不情不願的讓下人拿了一個裝滿了白水的瓷碗。

簡惜率先滴了一滴血進去。

汲倉怕簡惜疼,緊張的幫簡惜裹手指。

慕容逸不屑的撇撇嘴,也瀟灑的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到碗裡。

然後,他對汲倉說。

“我也聽說過聖宣王的名號,沒想到堂堂聖宣王也跟其他人一樣,對曾祖母留下的鳳鳴軍感興趣。”

汲倉問。

“什麼意思?”

慕容逸瞪眼。

“你還裝傻?”

想了想,慕容逸又覺得這話說的不好聽了。

他斜著眼睛說。

“還不就是因為鳳鳴軍只傳我族女子。不然怎麼到現在還有人來冒充我妹妹?”

嘆了口氣。

“迄今為止,聖宣王是做得最像的,連我都差點信了。”

汲倉問。

“是什麼讓你覺得本王是在騙人?”

慕容逸說。

“就是因為太完美了。能做到這個程度,我都要佩服聖宣王的能力了。”

簡惜示意讓慕容逸低頭看看碗裡。

慕容逸從容的笑了笑,低頭頓住。

安王湊上前來,也看著碗發呆。

慕容逸說。

“老頭子,這不是真的吧?”

安王說。

“按理不應該有假啊...”

祖孫倆也不知是不是被人給騙魔怔了,打心眼裡不覺得簡惜是真的。

汲倉見簡惜臉色不好,連忙勸。

“你還懷著呢,動怒傷身。”

簡惜說。

“這不是我生氣,是肚子裡那個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