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身邊的小孩子也說了句。

“這不是我爹!”

老夫子皺眉,大人糊塗就算了,怎麼孩子也跟著胡鬧?

那孩子用清脆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

“我都看到了。我爹腰上是黑色的,這個人是黃色的。”

老夫子皺眉搖頭。

“哪有人是黑色的?童言無忌啊!”

婦人對老夫子說。

“我家夫君是腰上有塊黑色的胎記,死者身上沒有。”

老夫子半天沒憋出一個字來。

婦人態度堅決的對蘇文裴說。

“民婦願對天起誓,死者不是我家夫君。”

老夫子吶吶的問。

“那清寒身在何處?死者又是什麼人?”

婦人反問。

“小婦人今日才匆忙入京,先生的問題,不覺得過分了嗎?”

老夫子說。

“你這是胡攪蠻纏!你連自家男人都分辨不清,還來埋怨老夫?”

婦人瞪著老夫子說。

“敢問先生對我家夫君有多少了解?夫君曾說過,先生嫌棄夫君清貧。先生可曾正眼看過我家夫君?”

老夫子伸手指著婦人說。

“真是潑婦!老夫不屑與一個蠻橫婦人理論!”

婦人再冷哼。

“先生說不過便嫌棄小婦人的女兒身,張口閉口無知婦人。先生最好不是娘生娘養。不然,從一個無知婦人的肚子裡蹦出來,豈不是掉了先生的身份!”

老夫子氣得渾身顫抖。

天赫忽然拍手鼓掌說。

“說的好!本郡王覺得,夫人有本郡王母上大人的風範!”

婦人溫和的笑著說。

“郡王爺謬讚!”

老夫子突然罵了句。

“趨炎附勢,面目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