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進屋之前秦荷已經決定豁出去了,但等她真的站在屋中之時,這無形的壓迫感還是使得她大腦有一瞬的空白。

不過一想到楚安

“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秦荷也不在乎屋裡還有公孫言了,就這樣仰頭看著魏長天一字一頓說道:

“魏公子,我想求您一件事。”

“求我?”

魏長天稍稍一愣,盯著秦荷看了半晌,然後衝公孫言擺了擺手。

“王爺,你先出去吧。”

“是。”

公孫言知道楚安和秦荷的關係,也已經大機率猜出後者想求什麼。

不過他卻沒說什麼,只是低著頭默默倒退出房間。

而伴隨著公孫言的離開,屋中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在親眼見到公孫言對魏長天有多麼恭敬之後,秦荷便已然明白後者的身份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誇張。

正因如此,她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開口。

最後還是魏長天主動將她扶起,笑問道:

“秦姑娘,你想求我什麼事?”

“這個.”

秦荷低了低頭,咬著嘴唇掙扎片刻,然後顫聲回答:

“魏公子,我只是一介民女,不懂得您要做什麼。”

“只求您可、可以.”

“可以保你平安?”

魏長天彷彿明白了些什麼,不由得笑了笑:“你怕我要做的事會波及到你?”

“是、是啊!不是的!”

秦荷猛地抬起頭來,慌亂擺手道:“我、我只是想求您可以在王爺之前說一句,不要讓我的相公捲入到此事之中。”

“你相公?”

魏長天一愣,突然想起了此前那個關於“小三”的猜測:“你相公是誰?跟公孫言有何關係?”

“他、他只不過是安王府上一尋常的門客.”

秦荷深吸一口氣,慢慢將她欲求之事如實說了一遍。

而待她說完之後魏長天便也懂了。

感情是“護夫心切”啊。

“我當什麼呢。”

笑了笑,魏長天對這種小事並不在意,只是隨口說道:“行,等下我便會跟公孫言說一聲,你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