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殊聞言,隨即露出了笑容來。

“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秦大師的徒弟,這麼說來,你也是青州人了?”

寧殊雙眼放光的望著任飛,眼裡寫滿了親切。

“那小子居然是青州人!?”

“他還是秦大師的徒弟,據說秦大師曾經是寧殊的啟蒙恩師!”

“這麼說來,他們倆算是同門?”

“不得了,這小子的鑄器水準可不低,看來秦大師教導徒弟的本事很高啊!”

臺下不少鑄器師都聽過秦無憂的名字,似乎也知道秦無憂和寧殊的關係。

寧殊在古王州上曾對外宣佈過,秦無憂是他的啟蒙恩師,不過他和秦無憂的事,真正清楚前因後果的人根本沒有。

“哈哈,任飛,想不到你居然是我的師弟!”

寧殊笑著對任飛說到,臉上滿是親熱,彷彿十分高興一樣。

任飛聞言一愣,心中卻是暗笑一聲。

“寧大師,你……你和家師有什麼關係嗎?”

任飛一臉震驚,演得跟真的一樣。

他是故意這麼做的,為的就是讓寧殊誤以為,他根本不知道秦無憂和寧殊之間的恩怨。

果然,寧殊完全相信了任飛的表現,以為秦無憂果真從來沒有說過他的事。

“我的確曾經做過秦大師的徒弟,他是我的啟蒙恩師。

不過後來我們因為理念不合而分開,但不管如何我也始終當他是師父。

怎麼,秦大師從來沒有跟你提起過我?”

寧殊詢問到。

任飛聞言摸了摸後腦勺,有些尷尬地道:“師父教導我的時間不長,而且他基本上除了教我鑄器外,根本什麼別的話都不和我說。

我也不知道,他曾經還收過寧大師你當徒弟……”

聽到任飛的話,寧殊點點頭,道:“秦大師的確是有些惜字如金了……

對了,他老人家還好嗎?”

任飛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經幾年沒有見著他了,他前些年突然間離開了青州不知所蹤,走之前甚至沒有告訴過我他要去哪裡……”

任飛半真半假的說著,臉上擠出了一臉無奈神色。

聽到任飛的話,寧殊頓時更加放心。

如果任飛不知道他和秦無憂的事,那麼任飛對他自然也就不會有任何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