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吐也隨著馬車的顛簸更加的嚴重了。

“公主,今日你都吐了這麼多次了,好歹吃點東西,不然等會都沒有吐的東西了。”

月兒端著一碗粥幾乎哀求的看著溫瑾離。

這熱粥還是她們晚上特意在林子裡面熬出來的。

奈何溫瑾離一聞著味道便想吐。

“不用,給我那點酸梅含著就好了。”

杏兒趕忙捧著上次路過城鎮時買的酸梅放在了溫瑾離的面前。

幾顆酸梅下肚,她總算鬆了一口氣。

“還有多久就到上京了。”

掀開馬車的簾子,新鮮的空氣襲入,溫瑾離鬆了一口氣。

“應當還有兩日便可入城了。”

空廊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可要去探一探?”

“不必了,我們會平安到達上京的。”

溫瑾離嘆了一口氣。

“公主,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我知道,可是如果尉遲玦,本意就是想要進入上京了?”

“什麼?”

溫瑾離的話音才落,空廊一個翻身進入了馬車內。

“我說,尉遲玦本意就是想要進入靖國上京。”

拿過杏兒手中的酸梅,溫瑾離挑了幾顆放入嘴中,酸澀中和了口中的苦味,總算是好受了些。

馬車內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

“那您為何還要將他帶回上京?”

空廊不明白。

“空廊,那日的火,你怎麼看?”

“尉遲玦是為了逃命。”

“對,可是也不對。”

溫瑾離輕輕擺了擺腦袋,要是這般簡單,他就不是尉遲玦了。

要不是她這幾日突然想明白,恐怕還真是中了尉遲玦的圈套。

可這又何嘗不是一個圈套。

“當日他確實是為了逃命,可後續沒有人繼續來找他,按照當日來人數量,他們大可以從我們手中搶過尉遲玦,可是他們沒有。”

“這是一場無解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