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其他,我就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當上你的王妃!我需要為我、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找一個出路!”

尉遲玦狠狠鉗制住了她的手腕。

“你慌什麼?”

“不聽聽我替你找的這個藉口?”

雀兒咬著牙,眼眶有些發紅。

“你到底想說什麼。”

尉遲玦看著她的眼神裡,沒有任何溫度。

“比如說,難忘舊主!”

他目光凌冽,雀兒受不住他這般盯著,她當即揮開了他的手。

“你瘋了!我不過就是這行宮的一個婢女!”

“我何必拿自己去成全他們溫家人!”

尉遲玦冷冷的看著面前人的歇斯里地,良久一身哼笑。

他一把拽過雀兒的手,將她拉到了院子之中——

他手勁不小,雀兒覺得自己的手腕好似要被他碾碎了去!

她試圖掙脫,但是在看到被押在院中的秋蘿時,她到底死忘記了動作。

“你想要做什麼。”

她猜到了尉遲玦要做的事情,聲音啞了下來。

“不繼續裝瘋賣傻了?”

尉遲玦冷笑,“所以當初在牆頭,只是你和他在我面前演的一場戲?”

雀兒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手。

“我們兩個的事情,何必牽扯到別人。”

尉遲玦並不理會她的話,“你知道的,我想聽的,並不是這些。”

他衝一旁的侍衛抬了抬頭,由得他抽出了一邊的砍刀後,他對雀兒繼續道:“我也給你三個數,如果你不願說出我想聽的,那麼她的命——”

“三。”

“二。”

“尉遲——”

“噗哧。”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打斷他的話,卻在自己開口的瞬間,眼睜睜的看著那秋蘿人頭落地。

血濺三尺,她臉上似乎還帶著一二分溫熱。

尉遲玦冷笑,“我突然後悔了,不殺他,我似乎難以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