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沒有被帶去刑場槍決,而是被帶到陸航團的禁閉室裡。

一開門就看見兩人,郝棟與董酌,他們一見夏侯頓時從床上跳起來,抱著他大叫道:“老大!終於見到你了,想死我們了!”

“去,老子不搞基。”夏侯笑著推開他們,聳聳鼻子道:“什麼怪味啊?”

“我們都關在這裡七八天了,吃喝拉撒都在這裡,你說還能是什麼味啊?”郝棟道。

“什麼味也是你搞出來的。”董酌指著牆角邊的一個裝大小便的桶,罵道:“老大,你是不知道啊,郝棟這個混蛋,純屬懶驢屎尿多,光他一人就能把那個桶拉滿了!TM的!我跟他關在一起,算是倒了血黴了!”

“你又能好到哪裡去?”郝棟立馬反唇相譏道:“說夢話踢被子,害得我都感冒了,我才算倒了血黴呢?”

“額……”夏侯無語中。

一晃眼三天過去了,這幾天中既沒有人要求他們寫什麼檢查,更沒有要求做檢討,只是不讓他們外出和不準人看望。

就連期間李莉來過一次,愣是被門口的警衛攔住不讓進,兩人只好隔著門板說幾句話,連面都沒見著。

到飯點了,有人送飯,渴了有人給水,想拉撒,屋子裡面有桶,自己解決吧。

除了不能外出,在裡面怎麼鬧騰都沒人管他們。

按照夏侯的話說,哥幾個是被當做豬來養了。

按照郝棟的話說,養肥了可能要挨宰了。

按照董酌的話說,要宰,也給個像樣的斷頭飯不是?天天饅頭加鹹菜,嘴巴都淡出鳥來了,還不如來個乾脆的,痛快!

說什麼來什麼,也就是夏侯被關進禁閉室的第四天中午,伙食突然改善了。

三兄弟幾個大眼瞪瞎眼,看著三隻烤鴨和一瓶散裝白酒,如餓虎撲食般狼吞虎嚥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吃完了還嚷嚷著不夠,使得送飯來的警衛,直皺眉頭。

“吃好了沒幾位?”警衛問三人。

“不夠塞牙縫的,能不能再來一隻烤鴨?”夏侯剔著牙說。

“想得美,押走!”

接著三人被幾個士兵壓上了車。

“這回壞了,估計要槍斃了。”郝棟道。

“怕了?”董酌道。

“怕個鳥,我只是覺得太虧了。”

“怎麼虧了?”

“老子還是處/男呢?”郝棟罵道:“就這麼斃了,真TM的虧死了!”

“也是,真有點兒虧了,早知道這樣,就找個小姐也好啊。”董酌嘆了口氣道:“害得我白白攢了二十幾年的彈藥,沒放一炮,就這麼玩完了!”

“可憐我的祖傳染/色體啊,浪費了!”

說著兩人哈哈大笑。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們。”不是自己逞能挑的頭,兩位兄弟也犯不著跟自己一塊倒黴,夏侯很是歉意的說道。

“大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事情又不是你一個人乾的,更不是你一個人出的主意。”董酌道。

“這麼說就見外了大哥,我們沒後悔過,再來那麼一次,照樣跟你幹!”郝棟道。

“再說了,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董酌又說:“好在咱們兄弟幾個沒被分開,死也死在一塊,值了!”

“M的!我怎麼有這麼傻的兩個兄弟。”夏侯感動的說。

汽車一直帶著三人,走了好遠,一直走到一片開闊的荒地,才停了下來。

三人被押下了車,舉目望去,看見站著一排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就知道這個地方是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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