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逸風。”何雪柔聲音輕柔,明眸卻是看著陶玉蘭與傅鼎山。

此時,傅鼎山正在手機上快速地瀏覽新聞,陶玉蘭則在一旁不斷地催促他速度放快一點。

傅鼎山沒好氣地抬頭瞪了她一眼,然後略有抱怨地說道:“這不在看嗎?”

沒一會,傅鼎山果然看到了那個吸引眼球的新聞標題。

“鼎山董事夫人口出惡言,多次侮辱丈夫前妻”,看著這個如此鮮明耀眼的大標題,傅鼎山都有點怔住了,眉頭一蹙,閃過一絲凝重的神色。

抿了抿雙唇,傅鼎山抬眸看向陶玉蘭,嗓音很低沉,透出了一種讓人感到有壓迫感的氣息。

“你話不遮攔,自釀苦果了。”傅鼎山眸光有些黯淡,直勾勾地瞪著陶玉蘭。

被傅鼎山這麼一說,陶玉蘭立馬奪過他的手機,定睛一看,陶玉蘭都傻眼了。

再往下滾動看評論,網友們對她簡直是辱罵得不堪入目,各種帶著生殖器官或者祖宗的辱罵赫然入目,讓陶玉蘭這心都揪了起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怎麼都這麼罵我!”陶玉蘭一邊惱怒著看這新聞,一邊衝口而出說道。

此刻,傅鼎山真陰沉著臉瞪她,那種眸光不言而喻了,無非就是對陶玉蘭不滿。如果不是因為她在記者面前胡言亂語,說了一些難聽的侮辱他人的話,記者又怎麼會捕風捉影大肆渲染。

現在倒好了,記者都這麼寫她了,新聞一傳播出去,全世界都知道鼎山集團董事長的太太居然是這麼一個沒有素養的人,居然口出惡言辱罵丈夫的前妻。

陶玉蘭雖然憤懣,不過卻也感到有些憋屈,眸光掠過床上的何雪柔,忍不住放低姿態衝傅鼎山詢問:“那現在怎麼辦?得趕緊消滅這些新聞啊。要不然我以後哪裡還有顏面出去?”

“你也還要臉?你說這話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的面子?”傅鼎山沒好氣地瞥視著陶玉蘭,絲毫都沒有對陶玉蘭的同情,那眸光裡藏匿著的都是對她的鄙夷。

現在,傅鼎山不僅僅是對傅逸風頗有意見,就連陶玉蘭也彷彿逐漸失去寵愛,偶然也會被傅鼎山挑剔了。

“你這是怎麼?我這被網友指著鼻子各種辱罵呢,你還說我?”陶玉蘭對傅鼎山的態度非常不滿,不禁挑起了眉毛表示抗議。

礙於何雪柔在這,傅鼎山也懶得與她爭吵,只是幽幽地低聲說道:“好了好了,這雪柔在休息呢,你就不能小點聲?”

說罷,傅鼎山也沒心思待著在病房裡了,踏著大步就走出了病房。陶玉蘭看了看何雪柔,然後語氣略有溫柔地說道:“雪柔,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來。”

一走出病房,陶玉蘭就已經忍不住開始喋喋不休了,各種對網友的訓斥,當然,也離不開對傅鼎山的指責。

傅鼎山此時正在想怎麼處理這個事兒,以便讓負面影響降至最低。可是陶玉蘭卻在一旁絮絮叨叨抱怨跟個深宮怨婦一般,豈會讓傅鼎山心平氣和冷靜思考問題呢,只見傅鼎山不耐煩地微微抬眸瞪了一下陶玉蘭,然後幽幽地說道:“要不你來想如何解決這件事?”

被傅鼎山這麼一說,本來還在發牢騷的陶玉蘭瞬間默然不語了,只是眼含怒意地瞥視他。

此時,傅安年與何清歡已經去到了度蜜月的地方。

傅安年正拖著行李箱去牽著何清歡的手走向一個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四壁掛著的是一些著名畫家的贗品之作,為這個酒店平添了幾分藝術氣息。

“這酒店還真心不錯!你可真有眼光!”何清歡掃視著這個酒店大堂的四周,忍不住對傅安年稱讚了起來。

傅安年眸光閃過一絲得意,把證件遞給了前臺工作人員,就回過頭看了看何清歡抿出了一絲笑意。

兩人進入電梯,何清歡忍不住掏出了手機:“我給媽打個電話吧,給她報個平安。”

傅安年淡淡然笑著,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與喬雅韻笑盈盈地說了幾句話後,何清歡就將手機遞給了傅安年:“媽要跟你說幾句。”

傅安年怔了兩秒鐘,然後就接過了手機溫聲回應。

“安年,你跟清歡在外面,兩個人要多加小心。公司的事情你就暫時不用操心了,好好度蜜月吧。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喬雅韻叮嚀著,儘管傅安年才剛離開家不到一天,可是喬雅韻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對這個兒子的想念之情,畢竟母子倆相依為命生活到如今,自然是感情深厚。

傅安年看了看何清歡,一抹淺淺的笑容盪漾在唇角,然後柔緩地說道:“我知道了,媽,你一個人在家裡也要小心,好好保重身子。”

掛了電話後,何清歡拿著手機隨意開啟了新聞瀏覽。然而,卻被一個新聞給吸引了。

何清歡一看那標題,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傅安年正當詫異時,何清歡哈哈大笑著:“我們喬家的股票一定要漲了,小股民有福了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