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啥呀,院子裡就咱倆,沒有外人。再說,我沒有啥想法,就是想親親你呢。”二懶淫笑著。

“我再說一句,快放開!你要是不放開,我就咬你了。”春草再次吼到。

二懶?裡面咋還有二懶的聲音?張曉迅速跑過去。

春草見二懶還是不鬆手,使勁咬了一口他的一隻手背。

二懶疼的嗷嗷直叫,馬上鬆開手,“給你開玩笑,咬我幹啥?”

春草趁機向庫房門口跑去,一下子撞到張曉懷裡。

“春草,咋啦?”瞅著春草有點驚嚇的樣子,再看看二懶那副德性,張曉好像明白了什麼。

張曉走到二懶跟前,二話沒說,上去一巴掌打在了二懶臉上,“混蛋玩意,你連春草姐也敢欺負,膽大了是嗎?”

二懶捂著被打的臉連連叫苦,“沒有,沒有,我看她頭上有個東西想幫她拿下來。”

“胡說!”春草到。

“拿下來?她身上長著手還用你拿?”張曉質問。

春草跑回宿舍,心有餘悸地關上門冷靜了一下。

人面獸心,沒想到二懶會是這種人。多虧張曉了,不然的話,不知道會出現啥結果。

張曉教訓了二懶一頓,並吼著讓他鎖住門。

看著春草跑了,張曉又跟到春草住的房間。

“春草,開門,是我?”

春草開啟門,低著頭又回到床邊坐下。

“怎麼回事?”張曉問。

春草吱吱唔唔把剛才的事又說了一遍。

“人不可貌相,真沒想到二懶還能打你的主意。別害怕,明天就把他開了。”張曉生氣到。

春草突然從床邊站起來,“別,千萬別,這讓紅葉知道了,她肯定會生氣的,這幾天的事已經讓她操碎心了。”

張曉聽說春草還沒有吃飯,馬上騎車到街上給她買了幾個包子,臨走時又囑咐她關好門,有事打電話。

春草手拿著包子站在門口,目送著張曉,心想,這人真好。

張曉來到大門口,害怕二懶再獸性大發,於是又過去警告他: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要不是看在春草替你求情的份上,今天晚上我就讓你打包滾蛋。我們廠裡不容你這種混蛋玩意。

二懶低著頭,有點後悔。

他想,我在這兒待著多好啊,每月不幹活,還能領著不少工資,這是人人都羨慕的美差啊。

如果因為今天這個傻事丟了這份差事,那可是後悔一輩子了。於是他訖求張曉不要把這事告訴紅葉,並保證以後再也不犯傻了。

張曉想了想,二懶平時在村裡也沒有不三不四的事情,再看看他今天比較坦誠的份上,也算饒了他一次。

張曉知道紅葉心情不好,從街上回來時,還專門路過她家門口看看。

見屋子裡的燈還亮著,張曉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二嫂,睡了嗎?”

紅葉正躺在床上發呆,聽到張曉的聲音,下床穿鞋開啟了屋門,“咋還沒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