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回 朱安(天蓬):我TM裂開了!(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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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惡?”朱涵虛挑眉道:“菩薩何有此問?我在這山中深居簡出,整日除了讀書(看話本玩手符),便是修行,怎會為惡?”
觀音聞言氣息一滯,頓了頓後,再度問道:“此山叫什麼山,此洞又叫什麼洞,旁的惡事沒做,這霸山佔洞的惡事你可曾做過?”
感受著雲棧洞堪比洞天福地的造化,以及此地明顯經過劇烈法斗的痕跡,觀音胸有成竹的看著朱涵虛。
“無有做過,這山名叫福陵山,洞叫雲棧洞,原是一道門修行之地,不過被其它妖魔侵擾,後被二郎真君剿滅,也就成了一處遺棄之地。至於霸山佔洞麼...這本就是無主之地,何來霸佔一說?”
這...
觀音菩薩後退一步,這個天蓬底子這麼幹淨的麼?
手攏袖中,不信邪的觀音菩薩迅速掐算起來。
稍頃,觀音眉頭一皺,問道:“若貧僧所料不差,你在此地還有一樁姻緣?”
“......”
朱涵虛霎時沉默,此時他哪還不知道自己的底子被人探查了。
深吸口氣,想起先前朱安與他的長談,朱涵虛不卑不亢道:“不瞞菩薩,這洞原先有位卯二姐,我與她情投意合,便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下,結為了夫妻,如今已有兩個年頭。”
“......”
觀音此時徹底坐臘了,除了調戲嫦娥觸犯了天條外,這天蓬的底子不光乾淨,竟還有了家室,這如何能當取經人?
根據他早前掐算,這卯二姐還是命犯死兆星之妖,本該一年前隕命,但現在再次掐算,卻成了吉星高照,而且看樣子以後還會有諸多不俗的造化。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天庭又是什麼態度?竟如此敷衍!
面色陰晴不定的一陣變換,觀音最終繃著臉道:“無論你下界之後如何本份,可總歸是帶罪之身,如今我領了法旨,要去東土尋一個取經人,你若願做他的護行徒弟,自可抵消罪孽。怎樣,你可願意?”
“願意,自然願意!”好不容易等來了這一刻,朱涵虛自是滿口答應。
再者,不過是送一人去西天罷了,又不是什麼難事。
見朱涵虛答應的乾脆,觀音心裡總覺得哪裡膈應。
想了下,觀音告誡道:“此去西行,需忘卻一切俗塵牽絆,持齋把素,斷絕五葷三厭,你能否到?”
眉頭皺起,不過想起朱安的交待,朱涵虛又放下心來,只不過是取經這段時間有轄制罷了,只要能將功補過,還了在天庭欠下的債,日後自會順風順水。
見朱涵虛點頭答應,觀音這才與他摩項受戒,指身為姓,取了法名叫做豬悟能。
等觀音走後,朱涵虛嫌棄道:“指身為姓,那豈不是要姓豬?這他娘還不如我家的朱姓哩!”
......
離開福陵山後,觀音菩薩與木吒繼續東行,不過飛行之時,觀音坐下的蓮臺卻愈拔愈高,直往雲層之上飛去。
雲霧掩映,蓮臺飄遊間,木吒雙耳微動,忽的開口道:“師父,前方似乎有人呼喚我們。”
“嗯,為師聽到了,且去看看。”
說著,觀音加速飛向前方。
待到近前,只見一條玉龍正被鎖鏈綁著,在玉龍身上,還有許多血痕交叉,眼看是遭了大罪。
控制蓮臺與那玉龍諾大的龍首齊平,觀音菩薩開口問道:“你是哪裡的白龍,緣何在此受罪?”
敖烈眼含熱淚道:“我本是西海龍王敖閏之子,因縱火燒了殿前明珠,我父王奏表天庭,告我忤逆,玉帝得知後便打了我三百,不日遭誅,萬望菩薩搭救一把,從今以後,我必會好好做龍,絕不會忘了今日菩薩援手之恩。”
菩薩聞言長舒一口氣,這劇本才對嘛!
“好,貧僧就搭救你一把,也望你能記得今日所言。”
當即,觀音菩薩調轉方向,直往就近的南天門而去。
到了南天門,早有丘、張兩位天師在天門等候,見到觀音,兩天師配合默契道:“大士何往?”
觀音菩薩微笑道:“貧僧要見玉帝一面。”
......
不多時,觀音面頻寬慰笑容,從靈霄殿飛出。
重回到敖烈所在之處後,只見刑罰天官已將束身鎖鏈去,只餘一個身著血色白袍的俊秀青年在雲層扣弄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