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才是公平和正確的,"寧香寒點頭回答。"但請你,秋煙姐,請坐下來,舒服點。"

"一起來,毛拉。伊芙琳小姐和我剛剛在討論我表弟意外的邊境之行。"荀秋煙一邊解釋,一邊在沙發上坐下,向她旁邊的軟墊座位做了個手勢。

寧香寒答應了她客人的要求,並朝伊芙琳小姐瞥了一眼,她似乎並不特別急於讓她們單獨相處。

"伯爵是最勇敢的,"伊芙琳滔滔不絕,好像他們的談話沒有被寧香寒的到來打斷。"我確信他將帶著好訊息回來。"

"我的表弟很勇敢,很有才華,很有野心,也很英俊,"荀秋煙在她們之間掃了一眼,帶著會心的微笑表示同意。"雖然不需要我來告訴你們這些女士。"

"他將成為一位優秀的伯爵,"伊芙琳急切地回答。

"如果時機成熟,也會是一個出色的丈夫。"荀秋煙對著她的飲料傻笑著,伊芙琳紅著臉拿起她的茶。

寧香寒雙手合十,謹慎地對荀秋煙挑了挑眉毛,對女人來訪的真正目的感到好奇。

"哦,親愛的,我們要再來一杯,伊芙琳小姐,"荀秋煙突然喘著氣說。"請原諒我,毛拉。我沒有想到伊芙琳小姐會過來,所以我只向女僕要了兩杯。"

伊芙琳從女人那裡瞥了一眼寧香寒,露出一個猶豫的微笑。"我會通知給僕人,讓他們再去拿一個"

"哦,但你應該自己去,"荀秋煙迅速回答。"我敢肯定,僕人們現在正忙著準備午餐。"

"但是我......"

"這只是一杯茶而已。" 荀秋煙的聲音加深了,在其沙啞、豐富的質地下,伊芙琳的表情放鬆了,她茫然地回望著女人的眼睛。"你可以自己做。"

"是的,我" 伊芙琳拿著茶杯慢慢站起來,"我自己再泡一杯。"

寧香寒困惑地看著發呆的服務員離開等候室,消失在大廳裡。

"好了,現在我們有時間說話了,"荀秋煙放下手中的飲料,嘆了口氣說。

"那那是什麼?" 寧香寒焦急地低聲說。"你是不是......"

"我十六歲的時候就學會了這種把戲,"荀秋煙不屑地聳聳肩回答。"一個女孩必須知道如何讓別人屈服於她的意志,如果她不希望被強迫跪下的話。像伊芙琳小姐這樣淺薄的凡人很簡單,可以在正確的方向上點撥。" 她用挑起的眉毛和俏皮的笑容來轉述這個詞。

寧香寒嘲笑道,同樣感到神秘,更多的是擔心。使用魔法來說服別人做你想做的事到底有多容易?如果你在我身上嘗試這樣做,我會注意到嗎?

"不用擔心,親愛的,她沒有受傷,"荀秋煙以嘲弄的笑聲和不屑的揮手安慰道。"當伊芙琳小姐到廚房時,她會忘記她為什麼離開我們。"

"那麼,她不會回來嗎?" 寧香寒追問道,感到困惑。

"嗯,我估計她要花點時間才會想起我在這裡。所以,我會快點說出我的來意。"荀秋煙在向寧香寒靠攏時插話道。"我需要你儘快返回霍桑莊園。"

"有什麼問題嗎?" 寧香寒一邊湊近一邊小聲說。

"有什麼不對嗎?" 荀秋煙以平淡的語氣附和道。"你和我心愛的表弟把那個寒酸的外國人和她的尖叫寶貝留給我照顧。"

寧香寒眨了一會兒眼睛,才明白她的意思。"玉和貝貝?"

"這是那個可惡東西的名字嗎?" 荀秋煙的嘴角因不高興而扭曲了。"我不善於和孩子相處,毛拉。我不能忍受他們的視線、聲音和氣味。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不管洗了多少次澡,都有一股濃濃的味道。還有那不斷的哭聲"荀秋煙慢慢地吸了一口氣,她反射性地伸手去摸太陽穴,"足以讓一個聖人去殺人。"

寧香寒回想著那個在玉的胳膊上吹泡泡的可愛嬰兒,想知道這其中有多少是誇張的。話說回來,我對嬰兒瞭解多少呢?

"必須做點什麼,"荀秋煙放下雙手,堅定地繼續說道。"我沒有興趣照顧那個野女人和她被附身的孩子,而且你知道,我的表弟在其他地方非常忙。既然你是珀西當初把他們帶到霍桑莊園的原因,那麼你為我提供一個解決這個不便的辦法,似乎才公平。"

"我我很抱歉,"寧香寒迅速道歉。"我不認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