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紅梅說完拉起鄭娟就往廚房裡面走,一副非常著急的樣子。

廚房裡面,兩個人坐著小板凳在清理這些小魚,郝紅梅時不時的搞一些小動作。

鄭娟只好小聲的說道:“今天別鬧了,昨天不知道怎麼稀里湖塗的就上了你的當。”

“回去以後我感覺非常的不對勁,所以以後咱們別那樣鬧了。”

郝紅梅衝鄭娟炸了眨眼說:“我們有違道德嗎?有違法律嗎?”

“既然什麼都沒有違犯,我們又不讓別人知道為什麼就不可以呢,難道昨天你......。”

鄭娟臉紅的啐了一口說:“你個死丫頭不許胡說,什麼都不違反也不行,我還是感覺不對。”

郝紅梅:“鄭姐你太保守了,我們是兩個女同志耶,他們誰能想的到這些呀。”

“在說你的心是不是還在我姐夫那邊,只要心在那邊就我們這就不叫事。”

郝紅梅的歪理讓鄭娟猶豫了,她的心裡現在有兩個小人在吵架。

白色的小人說:“萬萬不可在這樣下去了,迷途知返為止不晚呀。”

黑色的小人嘲笑道:“什麼狗P的迷途知返,首先你就沒有犯錯,那來的什麼迷途知返。”

“在著說了,昨天你不是挺開心的嗎?聲音最後都走調了。”

“更何況這事也沒人知道,說出去也不會有人在意兩個女人鑽一個被窩。”

“那個郝紅梅說的非常正確,只要心在那邊這就不叫事。”

白色的小人:“你胡說八道。”

“黑色小人:“那你拿出證據來,說她們這種行為不對。”

白色小人:“證據我們沒有,反正這樣就是不對。”

鄭娟使勁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把兩個聲音全趕出去了。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念頭,有一點點做賊的刺激,還得到了在周秉坤那裡沒有過的感覺。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郝紅梅,在心裡面對自己說一切隨緣吧。

反正她跟郝紅梅兩個人都是女的,這一切自己又是被動承受的一方。

一番自我調理以後,鄭娟手下處理魚的速度就變快了不少。

許大茂在外面調教三條狗呢,郝紅梅就過來喊他吃飯了,看看時間才11點半。

“今天為什麼這麼早就開飯了?”

郝紅梅:“今天火比較旺,一個沒注意這時間就提前了。”

許大茂跟往常一樣,吃完飯就上樓午休去了。

鄭娟跟郝紅梅收拾完殘局以後,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

郝紅梅:“鄭姐,許校長要老長時間才能醒呢,咱們這樣坐著多累呀。”

“去我那屋躺床上說會話,要是困了還能眯一會。”

鄭娟:“我就不去了,今天的壁爐裡面需要的柴我還沒噼出來呢。”

“那些我早上已經噼好了。”

“那我還是回家吧,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

“鄭姐你回家敢什麼?家裡面現在就你一個人,不影響給孩子做晚飯不就行了嗎?”

郝紅梅一邊說,一邊拉著鄭娟往自己的房間裡面走。

鄭娟迷迷瞪瞪的就被她拉進去了,心裡想自己把昨天穿她的小衣還回去。

“鄭姐,躺下休息會吧,都忙一上午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