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全部。”馬裡思自信地說。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卡爾,直接採取行動呢?”布魯斯瞪著大眼睛,不太理解的質問他。

這時,布丁在一旁插話:“你知道,他有自己的辦事程式,而且即使抓住兇手,也無濟於事,因為現在的證據還不足。”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別說你沒有懷疑過,我相信你已經也有所發現了。”

布魯斯嘆了口氣,肯定地說:“紅薔薇大街,街口上的披薩餅店的店主。”

“沒錯,一切的起因,都是這個披薩餅店引起的。”

布魯斯用渴求般的眼神看著馬裡思。

馬裡思開始講述:“披薩餅店之前的店主人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叫倫道夫,特別老實本分。”

“經營這個披薩餅店已經十幾年了,這個店附近的很多人家都指望著他做的披薩餅天天吃飽飯呢。”

“但是,在去年冬天最冷的時候,倫道夫的女兒薇薇安從外州回紐約了。

“父女二人,因為倫道夫的老伴兒遷移墓地以及他的養老的問題,倆人鬧了矛盾。”

“倫道夫因為心情不好,得罪了上門乞討的一個流浪漢,這個流浪漢心裡由怨生恨,殺害了他的女兒薇薇安。”

“並且,灌成了香腸,偷偷地放在倫道夫做的披薩餅上,開始賣給附近的居民。”

聽到這裡,布魯斯看著眼前早餐中的那一塊披薩餅,頓時反胃起來。

馬裡思並沒在意布魯斯的反應,繼續說:“得知真相的倫道夫傷心欲絕,抓住流浪的人就大開了殺戒,竟然沒有流浪漢能打過他的。”

“想不到,才50來歲的倫道夫開始走上了報復之路……他在開披薩餅店的前十年,都是在皇后區的法拉盛搏擊俱樂部工作的。”

“他成了一個格鬥的勇士,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一次比賽中,他被一個特種部隊退伍的人,打斷了一條腿。”

“從此以後,他告別了搏擊俱樂部,就開了這家披薩餅店……從去年開始,由於新型病毒,來買批薩的人就少了,他開始給點外賣的人家送餐。”

“原林料,什麼都開始長價了,倫道夫在思念著女兒,在怒恨流浪漢的情況下……”

“最終死在他刀下的幾個流浪漢,都被他灌了香腸。”

這時,布魯斯握緊了拳頭分析說:“所以,那些吃了肉腸披薩餅的人,如果有幾天不吃肉,就會開始噬血。”

“他恨這個世間所有的流浪漢,所以他殘忍地殺掉了這個區域裡的一半流浪的人,把骨骸扔進了公園的湖底。”

“其餘的部分,甚至拿出來做生意,賣給附近每天來買披薩餅的人。”

“吃了充滿怨恨的肉香腸披薩的人,就像感染了病毒一樣,激發起他們心底最深處的惡行。”

“以至於慢慢開始喪失人性,甚至變得嗜血,變成像休休一樣的行屍走肉。”

馬裡思點點頭,誇獎布魯斯說:“不錯,卡爾沒有看錯人,你分折的很正確。”

布魯斯並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繼續問:“那現在披薩餅店的店主,就是製造草原湖底沉骨案的倫道夫,我們現在為什麼不去抓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