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裡思肯定地:“要抓的,實際上我還不能完全認定是倫道夫殺了一些流浪漢。”

“他現在從根上講,到底是那個要報仇的倫道夫,還是那個殺人的惡魔呢?”

“但是,據住在附近的居民反映說,倫道夫,早在三個月之前,就不在這個店裡了。”

“現在是另外一個叫騙子的人,經營著這家批薩餅店。其實,騙子這個名字,是他自己告訴大家的。”

“這個人擔心薇薇安長時間不回外州工作,會引起他們公司的懷疑。”

“於是,他主動用薇薇安的手機給通訊錄裡的好友挨個打電話,謊稱自己是薇薇安的未婚夫。”

“由於父親倫道夫重病需要二人在這邊照顧,並一一向大家借錢,人脈是一個很脆弱的東西。”

“借錢的那一刻就可以看出來,大家自然而然就不再聯絡薇薇安了。”

“而這邊,這個人接手了披薩餅店,又謊稱倫道夫和女兒去南方養老了。”

“自己是倫道夫的外甥,來自南卡繼承他的老店,手藝上比倫道夫做出來的披薩更香,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不去懷疑什麼了。”

布魯斯極力剋制住憤怒:“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倫道夫是不是也被他殺了,灌了肉腸,讓什麼東西給吃了呢?”

“休休就是因為吃了披薩餅店的披薩上的肉腸,才變成嗜血魔鬼的嗎?”

馬裡思很肯定地:“休休現在就住在,披薩餅店的所在的那條街道上,你說呢?”

布魯斯又問:“那休休為什麼又殺害幫他租房子的那個女同事呢?”

馬裡思又講述:“休休之前回家養病,花光了身上的積蓄,想要回來工作的時候……”

“因為公司的管理水平不到位,那個女同事把休休的客戶都已經佔為己有。”

“這對本就經濟窘迫的休體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休休缺乏一切重新開始的信心。”

“他就去酒吧借酒澆愁,再吃了那些含著怨恨人的披薩餅上的肉腸……他於是,漸漸對那個女同事由怨生恨,最終,他殺了她。”

布魯斯又肯定地分析:“也不是每個吃過披薩肉腸的人,都會變成休休那樣吧?”

“之前,我見過小賣店老闆摩根的兒子,他也吃了這種披薩餅上的肉腸……”

“雖然,他的臉色與眼睛也變得很怪異,但是這個孩子並沒有表現出……”

馬裡思搖搖頭:“是嗎?今天早上你還昏迷的時候,我收到卡爾的通知。”

“摩根夫婦被親生兒子用筆戳昏在店裡,去小賣店買東西的鄰居發現這血淋淋的一幕,第一時間報了警。”

“得回卡爾他們及時趕到了現場,這個孩子,手裡拿著刀子正要割自己親生母親的皮肉,母親已死,卡爾他們救下了他的父親摩根。”

布魯斯的腦袋開始嗡嗡作響,拳頭敲打著桌面,他快忍受不住這個悲慘的案件了。

馬裡思繼續說:“倫道夫殺的是流浪者,現在這裡的流浪者沒有被殺的,都跑到別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