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腦袋一轉,自己不機靈的方面就那個,看來喬若琥是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

江泠見方婉退回來跟著一起收拾,急忙將她們攔下:“你們都搬過去做什麼?”

方婉吞吞吐吐,喬若琥則是一臉笑嘻嘻的,她剛要解釋,薛玉辭就走過來了,他傾身拉住了江泠的手:“陛下既然都說好過來陪著臣了,如今卻要用一道屏風隔著嗎?”

江泠違心地搖了搖頭:“怎麼會,朕只是怕打擾你休息。”

“不會。”薛玉辭眯眼一笑。

江泠落座後,薛玉辭便很自覺地坐到了床上。

喬若琥和方婉一起拿著東西走過來。

喬若琥撞了方婉一下說道:“你說你,都已經是個成了親的人了,怎麼還對這方面愣頭愣腦的?”

方婉瞥了她一眼:“你想我懂什麼?”

“嘖,算了,我可教不明白你。”喬若琥把筆墨放在桌上,方婉撇了下嘴,跟著將奏摺放了過去。

因為說好隨時看眼色,所以兩人站到了一邊沒有離開。

江泠拿起來一本奏摺,輕輕嘆了口氣,平日裡和喬若琥、方婉兩人相處習慣了,所以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加上了薛玉辭,還真是說不出的彆扭,就好像自己寫作業時被家長盯著一樣。

不過這奏摺上的內容很快就吸引開了江泠的注意力,江泠每次看奏摺時都能被氣到。

不是要大量的東西,就是你說她,她說你的,簡直是烏煙瘴氣,看得她頭疼。

關於錢財方面的,司財部有喬若琥的母親在,所以也算是省點心。

就是這些人互相咬挺愁人,江泠一邊看一邊將這些都放在了一邊,到時候這些事情都會讓方琦和喬莫晗來分析。

最讓江泠生氣的是,有些之前就犯過錯的大臣居然一點都不安分,總是去招惹別人,惡人先告狀,江泠知道她們是什麼貨色,只是因為想在確鑿證據出來之後再管治,所以現在就得忍著。

喬若琥和方婉早已經習慣了江泠的這副表情,之前她們單獨在書房的時候,會一起說說,還能讓江泠輕鬆一點,可是現在卻只能憋著。

薛玉辭靠在床邊,一直盯著江泠,看她的神情逐漸由不好意思變成了壓抑,忍不住問道:“陛下忽然是怎麼了?”

這種事情算是大家都知道的常態,江泠便如實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些人不知道去解決事情,天天互相埋怨,這樣子能為國做出什麼貢獻。”

薛玉辭雖是第一次陪著江泠批閱奏摺,但是這些事情他並不陌生,畢竟在自己的國家,他作為皇子是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的,雖然有那個王后掌控,但是他也有偷偷學習。

而對於朝政方面他也有著自己的見解。

薛玉辭:“陛下心裡對她們是怎麼想的?”

江泠看向他,覺得和他說一說似乎也無妨,這個薛玉辭也算是他國的,在這朝中沒有一親半戚,所以直接說也不會招惹到官員,影響自己的計劃。

江泠:“其實對她們這樣的人,也沒有什麼太多考慮,整日這樣吃著皇糧不做事,到底是不成的,這讓天下的百姓怎麼想?所以該處理的還是得處理。”

薛玉辭坐起來看向江泠問道:“陛下可想過制衡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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