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臉色慘白的青年,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開始憤怒的向著粗曠漢子責罵道,甚至說出了經典的國罵,毫無半點城主之風,一個活脫脫貪生怕死的形象躍然紙上。

這粗狂漢子眼看事已至此,只是冷笑一聲,看像青年的眼神只覺得他是個弱智,要是靠這種沒腦子的東西帶領,那這座螞蟻工坊內部的所有人全部團滅,只是遲早的事情罷了。

明明對方的意圖都已經那麼明顯了,只要自己敢放了龜田,他就一定會死,可那傻貨卻已經被嚇破了膽子,連這種明顯的陰謀都看不出來。

粗狂漢子看著那名青年,只覺得自己已經已仁至義盡,既然我誠心待你你不願接受,反而二連三的侮辱我。

那去尼瑪嘛的吧。

你是死是活,又關我什麼事?聽著他的責罵粗曠漢子表情並沒有變化,也並沒有回罵,只是手起刀槍落,他那柄粗壯的長槍,正是這散發著幽暗氣息的堅固鎖鏈的鑰匙。

插入之後迅速拔出,一時間光芒四散,璀璨的周圍的人睜不開眼睛,這散發著幽暗氣息的深紫色鐵鏈應聲脫落。

龜田也重新獲得了自由,拜託了對方的束縛,立即從那座漆黑的監牢當中跳躍了出來,它挨不住自己心中的憤怒,便要撲向這群毒害他們的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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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鐵柱卻突然阻止了他。

“龜田,回來!”

龜田聽見他的呼喚,頭向後轉猶豫片刻之後,高聲咆哮幾聲之後,終於還是選擇了回到鐵柱的身邊,暫時壓制了自己想要把眼前這群螞蟻碾碎的怒火。

與此同時,那名臉色慘白的青年,正在滿心期待著自己被釋放,他只准備轉頭開口詢問,可下一刻……

黃四海只是手起刀落,而後便血濺三尺,沒有半點的猶豫。

他獰笑著,神色十分狠辣癲狂。

青年拼命捂著自己的喉嚨,在雪地上拼命的蠕動著,眼神當中滿時不甘和遺憾,可隨著他生命力的不斷流失,僅僅是在幾十秒之後,他眼神之中便沒有了半點生機的光彩。

他死在了這裡,喉嚨裡飆出的鮮血,染紅了地上潔白無瑕的白雪,就像是開出了一朵極其絢麗的血花。

周圍沒有任何一個人因為他的死而惋惜,尤其是那名拿著長槍的粗獷漢子,只是神色譏諷的看著趴在地上。

要是這種蠢貨能活在這世上,那他孃的,不是在侮辱別人的智商嗎?剛才已經很明顯了,他難逃一死,只有用那條狗當做籌碼,才有挽回他一線生機的機會。

可他不僅不理解自己的好意,反而數次侮辱。

那可去你奶奶的吧,老子不伺候了。

他長槍舞動,風雪隨長槍而動。

粗獷漢子定定看著眼前的鐵柱等人,神色之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懼怕,如果連戰鬥都想要後退,那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既然他是個廢物。

可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