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煎餅果子可是上下五代人傳承的,配方原料可都是高階貨,你吃的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

煎餅攤老闆掐著老腰,怒斥張安安的行為。

張安安臉上盡是委屈,她想解釋一下,但又怕打草驚蛇,只能在老闆憤怒的眼神中一口一口的吃著,只是每吃一口,她的臉色就難看兩分。

“你……”

老闆被氣到了,指著張安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

人流湧動,就算是朱宇,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監視鄧成業,只能保持幾秒鐘之內觀察一次鄧成業的頻率。

突然,人群替換的下一刻,朱宇竟找不到鄧成業的蹤跡了。

上一刻他還在菸草店門口抽菸,下一刻他就消失了!

朱宇一驚,可這時候他不能慌,對方說不定正在暗處觀察著己方的反應,如果他貿然轉頭尋找鄧成業的蹤跡,只會坐實對方的一些猜想。

正在思考著該怎麼辦時,菸草店方向傳來一陣驚恐的叫喊聲,

人群都被這個叫聲吸引,緩緩朝菸草店的方向靠近,最終圍成了一個小圈子。

朱宇自然也注意到了異狀,他急忙跑過去察看。

只見鄧成業捂著肚子,痛苦的癱倒在地上,肚子上有一道滲人的傷口,貫穿身體和衣服,大量鮮血從傷口內流出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此地發酵,他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如果不捂住傷口,鮮血的流放速度會更快。

菸草店老闆已經報警了,並罵了聲‘晦氣’。

這時候朱宇才明白,鄧成業不是躲開了他的目光,而是被人刺傷倒下了。

沒人看到鄧成業是怎麼受的傷,只知道他是突然倒在地上,然後血就流了出來。

這裡是眾城百貨附近,還是下午人流量的高峰期,想等醫生過來救他,就算是兩個鄧成業的血都流完了。

朱宇沒有猶豫,當即衝上去,就要為他止血。

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呼,這年頭,農夫與蛇的故事沒少發生,這些事蹟不斷消磨著人們心中的熱情,他們沒想到竟然還有人願意主動幫助別人。

首先是銀針,朱宇眼神冷靜,直接刺入鄧成業胸口,隨後是脖頸,又送入一枚銀針,這兩處可大大減少血液流通,隨後是奇特的手法,在鄧成業背部和胸口上快速揉捏。

看到朱宇的行為,人群各個擦亮了眼睛,他們能看得出來,朱宇用的是中醫藥術,可那東西太玄,但凡是有點真本事的中醫,大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哪兒有像朱宇這樣年輕的中醫醫生?

鄧成業瞪大著眼睛,看著朱宇在自己身上運動,心情忐忑又害怕。

“呼~~~”

良久,朱宇長舒一口氣,擦了擦熱汗,才拔出銀針。

鄧成業的流血了明顯少了不少,群眾都是眼前一亮。

“豁,看不出來啊,年紀輕輕的,本領還不小。”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小夥子,能給我看看病嗎?”

“……”

沒多久,醫生們到了,幾名白大褂著急火燎的趕來,將鄧成業抬上擔架就走了。

救護車來得快,走得也快,彷彿不給眾人留下一點反應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