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揮揮手,示意它可以帶著子孫們離開了。

等到狗子們離開,周想把三個人的附近都用霧氣包裹起來,才開啟堂叔公身上的霧氣團。

自己的新藥物太好用了,以前三碗才幹倒的人,這回只一大包就放倒了,到現在也沒醒過來。

沒醒正好,直接開幹,跟他也沒廢話可聊。

想著那些修仙文裡的精神力使用方式,再看看自己總是霧氣狀的精神力,該怎麼化成針或者絲?

周想考慮著猶豫著,地上躺著的人卻睜開了眼睛,凌然立刻撒出藥粉,可是晚了。

堂叔公望著地上躺著的兩人,哈哈大笑,“周想,你的警慎呢?竟然連凌然都……”

一小團霧氣塞進了張狂的人的嘴裡,半碗藥粉兜頭而下,新家主不敢置信的倒在了地上。

一包紙包在周想鼻子面前停留幾秒,又飄向了凌然鼻子面前。

此情此景讓躺在地上的堂叔公目瞪口呆,想張嘴問周想怎麼做到的?她不是普通人嗎?可嘴裡的霧氣團讓他不能說話。

不對,這霧氣團是什麼?從哪來的?怎麼聽周想指揮的?

周想不管堂叔公的面部表情,對凌然道:“卸了他四肢,拔下手上所有東西,再搜他的身。”

被卸了四肢,堂叔公的面上也不見慌亂和疼痛,周想覺得這人不是變態至極,就是本身已經不知疼痛了。

既然人醒了,周想決定詢問兩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生命量流逝的原因的?孔纖纖說來國內尋找餘一時,才查到劫船之人,你怎麼在三十多年前撤退時,就對灌縣下手的?”

堂叔公眨眨眼,周想把他嘴裡霧氣團拽出來,又給他撒了一些些解藥,“說吧!”

堂叔公咧著嘴,“呵呵,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訴你。”

周想把霧氣團又給他塞上,“你喜歡帶著秘密下地獄,就帶著吧!我知不知道的無所謂,也改變不了事實。”

然後就坐在一邊開始折騰手裡剛出現的霧氣。

軟綿綿的霧氣,比棉花還難壓扁,棉花?棉花成線是拉扯擰轉, 這霧氣可以嗎?

堂叔公看著周想把霧氣折騰成各種形狀,就是不搭理他,他又不甘心了。

嗚嗚嗚的表示他要說話。

周想停下動作,把他嘴裡霧氣團拉扯出來,“有話說?”

堂叔公卻反問,“這霧氣團是什麼?”

周想淡淡的望著他,“你若不是回答我的問題,還是別說話的好,我不喜歡跟變態聊天。”

變態?

堂叔公桀桀桀的笑起來,變態?可不就是變態嗎?整個孔家都是變態,修煉之人都是變態,

“桀桀桀,我是變態,我為什麼變態?還不是因為孔家功法?一修煉就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我才能活40歲,從三歲起,我就知道自己只能活40歲,從點燃本命燈後,我越修煉,生命量流逝的就越快,

我就盯著比我小的孩子,打聽他們點燃本命燈後的感受,跟我的感受一樣,升級後新增的生命量,也不過是寥寥無幾,

我就打聽沒點燃本命燈的孩子,他們雖然修煉能感受到生命量的減少,可是卻微乎其微,且並不會與級別的高低有太多差別,

曾經有個天才,就在沒點燃本命燈時,級別升的很快,他的生命量減少只比別的沒點燃本命燈的快那麼一丁點兒,當他一點燃本命燈,生命量流速就比我們快多了,以至於他死於級別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