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一觸及自己的脖子,她就崩潰。

這才僅僅只是個脖子而已,身上等我痕跡更多。

有些男人一旦開葷,就像八輩子沒吃過一樣,哪裡都啃。

“寶,我錯了嘛,你想想我惦記了你多少年,忍到了現在有多不容易啊,第一次難免失了分寸。”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溫暄笑著從衣櫃裡找了跟絲巾出來,“把這個繫上就行了,這樣遮了別人就看不到了。”

許諗冷哼了一聲。

……

許諗原本以為第三天能稍稍的消一點,但是發現並沒有,她的面板比較敏感,很容易就留了痕跡,這得一個星期才能恢復過來。

而且許諗覺得這種增加情侶感情的事啊,不能太頻繁了,因為沒命做啊。

就那一晚上,許諗到現在都後怕。

上班的時候甚至把頭髮都披散了下來。

突然發現,五月份的時候,頭髮也才搭在了肩膀,現在確實長的挺長的了。

許諗下車的時候推車門怎麼都推不開,發現車門直接被鎖了,氣呼呼的回頭瞪溫暄。

“念念,要親親。”溫暄笑著湊過來,指了指自己的臉。

二人僵持著。

許諗不親,溫暄就不開門。

許諗呼氣,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然後對他勾了勾手。

溫暄體貼的湊了過來,方便她親。

許諗湊過去貼了一下他的臉。

誰知道溫暄耍賴,直接扭了頭,讓許諗的唇貼在了他的唇上。

許諗不甘心的張嘴咬了下去。

……

許諗高高興興的進了辦公室,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美好的一天從工作開始。

……

“老大,你嘴咋了。”程阮好奇的盯著溫暄的唇,下唇微微腫了起來,好像還裂開了一個口子。

溫暄冷著臉,表情冰冷,“我的事是你隨隨便便能打聽的嘛?”

“哦我不打聽,我確認一下,是許小姐咬的吧?活該。”程阮扭身,頭髮一甩,幸災樂禍的出了辦公室。

一個早上,被兩個女人連番打擊嘲笑,果然老天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