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了你你也親了我就當抵消了吧。”許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

這種事怎麼可以抵消的掉啊,而且溫暄親了多少下,她數都數不過來的好吧!!!

溫暄也怔愣著盯著她看,沒想到念念會說什麼抵消,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許諗雖然很無語自己,但是既然已經說出來了,那就只有硬著頭皮繼續說了,“那晚上也是我先冒犯你的,既然我喝醉了,你也不是有意的,就當過去了吧,就像之前那晚上一樣,都是意外,所以你也不用自責搬出去,畢竟我還指望著你住我房子抵錢呢,我可沒錢還給你啊。”

說話的時候,許諗從頭到尾都低垂著頭,不敢看溫暄。

心裡其實虛的不行,可是又強裝著鎮定,自己安慰著自己。

絕對沒有其他想法,自己只是給溫暄一個臺階下,讓他搬回來,主要還是抵錢,她是因為窮,沒錢還給溫暄所以才這樣的,她和溫暄清清白白,只是合租的室友關係而已。

“好。”溫暄端詳著面前低垂著腦袋的小姑娘,所以念念現在是在挽留他是嗎?

念念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因為這事而趕自己出去,趁機和自己一刀兩斷。

“你現在住在哪呢?”許諗為了緩解尷尬問他。

“住、住朋友家。”又連忙補上了一句,“我朋友交了女朋友,所以我住在他家不是很方便。”

許諗點了點頭。

“那你今晚上去哪住啊?回你朋友家嗎?”

溫暄看著許諗,最後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跟你回去嗎?”

許諗像是聽到了什麼讓人心情變好的話一樣,一時間竟然有些雀躍了,隨後又幹咳了一聲,不讓自己笑出來,特別冷淡的來了一個字,“好。”

“那我打電話讓我朋友把行李送過來。”

“嗯。”

溫暄笑了。

溫暄轉過身去打電話的時候,許諗就站在路邊看著車輛,時不時的盯著溫暄的背影看了看。

放佛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心尖繁衍了種子,悄無聲息的落了根,甚至有瘋狂生長的趨勢。

溫暄打了電話回來,“我朋友送過來要二十分鐘,我要不然帶你進去喝點東西吧?”

“喝什麼?喝酒?不行不行,我不能喝酒。”許諗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喝酒。”

許諗跟著溫暄又進了酒吧。

溫暄直接帶著她去了櫃檯。

江弋陽正在和美女聊騷,突然看了人又折回了,匆匆和美女說了兩句就過去了。

“你們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說你可以下班了嘛?”江弋陽生怕溫暄這個祖宗在他這邊折騰什麼。

“來一杯牛奶。”

“啥?”江弋陽以為自己聽錯了。

溫暄又重複了一遍對著面前的調酒師說,“給我來一杯牛奶。”

許諗想捂臉,怎麼覺得好尷尬啊,在酒吧櫃檯要牛奶,會不會被人給打出去,認為他們是來找茬的啊?

“你要牛奶?大哥這裡是酒吧,是成年人的世界,你喝牛奶出門左拐,那邊有家母嬰店,你別來我們酒吧丟人現眼好吧。”

許諗耳朵全部紅了,站在溫暄的身後,拽拽他的衣服,“要不然算了吧,我不渴,什麼都不用喝。”

溫暄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對著江弋陽挑眉問,“這沒有牛奶?”

江弋陽臉色難看,半晌後不情不願的反問,“你要蒙牛還是伊利?”

溫暄,“……”

許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