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不是有點過了啊?”江弋陽看著桌上的空酒瓶,有些無法理解。

“我又不是不給錢,你心疼了?”溫暄輕嗤了一聲,脾氣不好,誰都不要招惹他。

“怎麼了?你前幾天臉太黑了,我都不敢問你,怎麼突然過來借酒消愁了,白天上班,晚上就過來酗酒,身體怎麼吃得消的?”

“你管得著?”

“是是是,我管不著,但是能管著你的小姑娘哪去了?不是都住人家裡去了嘛?這麼多天沒回去,那小姑娘沒問你情況?我猜猜,不會是人家女孩子嫌棄你,把你給踢出來了?”

江弋陽一語成戳,溫暄臉色更差。

沒說話,直接灌了一杯威士忌。

辛辣的酒液劃過喉嚨微微有些不適。

酒確實不是好東西,麻痺人的神經,讓大腦反應遲鈍,可有時候麻痺自己,不讓自己面對現實,挺好的。

痛痛快快的醉一場,醒了要是什麼都忘就好了。

可偏偏這些天,他什麼都沒能忘,甚至喝醉了,也沒能忘了那女孩的一顰一笑。

許諗是他的執念,他覬覦多年,可卻始終觸及不到。

“上次哥哥教你的那招不好用嗎?你都住進她家了還沒進展嗎?”江弋陽一看他這個樣子就是受了情傷的,一看還挺嚴重的。

上次就是江弋陽提出死纏爛打住進許諗家裡的,溫暄確實不負所望成功的住了進去,可是他不爭氣,一個月也沒把女孩子給拿下。

憑著他這張臉,一個月多月竟然什麼都沒幹成,屬實沒用。

白瞎了老天給了他這麼絕的一張臉,浪費資源。

給他他去撩妹多好,保管一撩一個準。

“沒用,什麼辦法都沒用了,我這次真的惹她生氣了,她現在應該恨死我了。”溫暄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手腕微微彎曲,捏著酒杯,面露痛苦的盯著酒液。

“你幹什麼了?”

“她醉酒後我把她按在地上親了。”

“咳、咳咳。”江弋陽把喉嚨的酒液嚥了下午,差點被他給嗆死。

所以他聽到了什麼?溫暄趁著人家小姑娘喝醉把人按在地上親。

“然後呢?”

“什麼然後?”溫暄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了他一眼。

“細節,我要聽詳細細節,後面還有沒有了?”

溫暄瞬間明瞭,看著面前這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嫌棄的不行,“你正經點,沒有細節也沒有然後。”

“靠。”江弋陽很失望,“你這不行啊,慫什麼,生米煮成熟飯,先走腎再走心,多睡一次,睡服了不就行了?再說你有錢有顏還對她死心塌地的,她算哪根蔥啊?有資格嫌棄你?”

溫暄狠狠地瞪了江弋陽一眼,“你再多說一句,馬上給我滾!信不信我揍你?”

“我說她幾句,你就護著了?”江弋陽沒辦法理解,戀愛中的男人怎麼都這德行。

“我捨不得,我只想讓她開心,捨不得讓她難受一點點。”溫暄有那麼多次機會直接把許諗給辦了。

可他一次又一次的退縮了,沒有其他原因,無外乎不想讓她受傷,不想讓她傷心。

“得,那你就暗戀一輩子吧。”

“可我又不甘心,一想到以後她可能喜歡上別人,讓別人親她抱她,我心裡就疼的慌,她是我的,只能我抱我親,誰都不能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