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花柳樓,竟然會有人死成那副樣子,這簡直不是一句慘絕人寰能形容的,甚至來說,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簡直已經不能稱作人了。

這手段極其殘忍,還帶著一種特別到十分精細的儀式感。

眼前這個令所有人心驚膽顫的“白魔”是他的人,主要還是為了試探一下這花柳樓的背後勢力如何。

因為據君山情報組織研究,這個表面平靜的花柳樓,背地裡的勢力和實力都不一般。

在兩人進來的同時,也響起一道聲音,那聲音不大不小,落在全場人們的耳邊,自然也被蘇清和那位白魔聽了去

“聽說閣下的鬆鬆閣名揚天下,今日一見閣主大人倒是一表人才。”

這是張公子說的,他的聲音很隨性,但仔細聽著又帶著幾分凌厲,只是這種凌厲全部被他語氣裡的溫柔蓋了去。

“你又是何人。”

那個假白魔的聲音渾厚,聽起來似乎是一位強壯大漢。

但事實是,這個扮演白魔的“男人”正是花柳樓那位個子嬌小的女子意歡,此時她無論是身形還是聲音都帶著濃濃的男人氣息。

讓人分辨不出來。

銀川看著這演得足夠以假亂真的意歡,眼底帶著笑意,但面上卻不顯半分。

“在下,只是一介良民,名字不足掛齒。”

“小子,沒什麼事,不要打擾本魔,本魔正在跟這個禿子說話,摻和進來,你可也吃不了兜著走。”意歡霸氣道。

張口就是一個小子,一個本魔,將姿態擺的十分到位。

她雖然也知曉,可能在她面前的也許就是真的鬆鬆閣都白魔,但她絲毫不懼,任何有資本和實力的人,都不會對某些只是聽起來厲害的人,產生懼意。

“禿子?”張公子輕笑一聲,似乎是覺得這個稱呼有些可笑。

“怎麼,你想說什麼。”意歡眉頭一挑,雖然她的面具將她臉幾乎全部擋住了,但眉毛是看得到的,而自然這一下挑眉,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在林公子看來,他的那身婚服竟然格外刺眼。

“我勸白魔大人謹言,不然禍從口出,張某人可要為您嘆息呢。”他同樣挑了挑眉。

然後就見他親暱的走到那個禿頭男子身邊,熟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著才過了小半個時辰,就不識得我了。”

“張公子認錯人了,在下不過是一個賣豬肉的,如何會認識你這樣的人物。”

蘇清討厭這樣的觸碰,她悄無聲息的側過身子,堪堪躲過他的手。

“我可不管你們什麼認不認識的,今日本是我的大喜之日,出了這種事情,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白魔的聲音漸漸變大,似乎有種怒氣沖天的感覺。

“現在,全部給本魔乖乖蹲下,我看到底是誰敢公然將我的女人劫走!”意歡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似乎是真的對在場的所有人充滿怒火。

“白閣主,這原本就是我們花柳樓跟您鬆鬆閣大喜之日,沒曾想竟出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