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必將這些想得很厲害,萬物存在自然有它自己的法則,這些能力伴隨而來的是不同尋常的災禍,就比如紅月族,他們的眼睛天生脆弱,需要每月用特殊藥材浸泡眼膜,使其自然脫離,然後在接下來的一週裡,他們的眼睛會刺痛瘙癢,而且期間不能見光,讓眼膜重新生長。

只有血統純度到一定程度時,他們的眼睛才有致幻之力,尋常的紅月族族人是沒有這個能力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看,普通人比他們幸運許多。

“你的意思是我白魔要娶的人,讓人給劫走了!!!”

一道帶著極致怒氣的聲音在花柳樓迴響,所有人頓時下意識低著頭屏住呼吸,沒有人想不開在這種情況下多說一句,整座樓竟難得的安靜下來了。

所有人都低著頭,彷彿都想著能做個透明人,就怕那個新婚之時沒了新娘的瘋子注意到他們,但在一片低頭之中唯有一人抬起了頭,那人便是蘇清。

頓時一個猥瑣而又禿頂的油膩男人與那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對視了,空氣中彷彿冒著火花,所有人都突然覺得空氣稀薄起來,一股讓人窒息的冷意。

“怎麼,你敢用這種眼神看我,活得不耐煩了是麼。”

蘇清回之一笑:“小生自然惜命之人,今日一見老兄,真是一見如故。”

突然,她的表情有些嚴肅起來,只瞧她上下大量著面前的男人,慢慢道:“不過我見兄臺印堂發黑,必有大災啊。”

“你倒是真有膽子。”鮮紅的喜服此時在男人身上沒有一絲喜慶之意,反而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男子走向蘇清,其間擋著的人群下意識讓了一條道出來,不過片刻,兩人便面對面對視起來,但令人詫異的是,這位看起來猥瑣的禿頭男人竟比那位白魔高上半個頭,而且此時他的氣勢在白魔的氣壓下還能泰然自若。

“聽說閣下的鬆鬆閣名揚天下,今日一見閣主大人倒是一表人才。”

此時外面忽的響起一道聲音,那聲音不大不小,落在全場人們的耳邊,自然也被蘇清和那位白魔聽了去。

那是張公子,一位花柳樓的常客,這樓中一大半人都見過此人,眼熟得緊。

和他一起的還有花柳樓的樓主。

花柳樓此時依舊很熱鬧。

蘇清,“白魔”兩人正對峙著,似乎戰爭一觸即發,在外人面前看來,這幅場景就是一個禿子自己非要在窮兇極惡的“白魔”面前找死。

沒錯並不是普通的找打,而是找死。

這時,兩位人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走了出來。

一個向眾人走來的是張公子,一位花柳樓的常客,這樓中一大半人都見過此人,眼熟得緊。

而第二個走來的,眾人可就更加熟悉了,緊接著那張公子而來的就是花柳樓的樓主,銀川。

此時的張公子似乎就是一個儒雅公子,眸中略帶風流才氣,隨手的一個動作行雲流水,卻絲毫看不出半分架子,似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世家公子一般。

此時花柳樓的一樓的某處角落裡,穿著灰布衫的君哲此時正一瞬不瞬的看著此間事情的發展。

近來他或多或少也聽過一些傳言,大概都是關於,新娘,失蹤什麼的,一提到這些字眼,總會讓人們心中惶惶不安,想著一些有的沒的。

關於阿辭的消失,他總有種陰謀的感覺,如今一聽關上門新娘消失案件,一下子就想到了阿辭。

興許這什麼勞什子新娘消失案件,跟他的阿辭消失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