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戰還必須大勝而歸才行。

“圍而不攻。”既然能想到這個最壞的結果,君哲自然已經安排了他的策略。

“東離的隨軍糧最多還能吃三天,三天之後不管他們吃什麼,絕對撐不了太久了。待東離突圍,我們便可以反客為主,到了那時便是軍心再凝固,也會動搖。”

君哲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眯起了眼睛。

“我們,圍。”

圍營,不算是非常高明的計策,但是在這樣的局勢下絕對會非常管用。

在對方完全斷糧的情況下,只要守住了,最後造成的結果也就是東離不攻自破。

......

東離被圍。

恭王回營之後的當天下午,北盟圍住了東離的營地,卻是紮營不攻。

兩軍的營地此時卻是隻隔了一里不到,幾乎就是出了門就能和對面打聲招呼。

當然,沒有人會這麼做。

兩軍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相安無事度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清晨,恭王居然就帶著東離傾巢而出。

東離開始幾乎永無止境的突圍。

北盟的防線無疑比他們要穩固無數倍,在習慣了東離瘋狂的攻勢後,生生穩固了下來,任由日夜交戰,也麼沒有打破固防。

兩軍的折損卻在這樣的消耗戰中越來越高。

待到東離被圍的第三日,東離徹底斷糧。

就在北盟都以為此戰將勝之際,東離竟不知從何忽然出現了一支強大的隊伍。

從北盟背後偷襲,雖說人數不多,卻格外強勢。

一群瘋子

無數的刀劍向北盟計程車兵身上招呼了過來。

便是他們再怎麼精銳,便是他們身上的鎧甲在如何堅固,一時間也是死傷無數。

就在他們都要絕望的時候,那些人的攻勢卻緩了下來。

扭頭看去卻不是攻勢緩了,而是主要的攻勢轉變了方向。

帶隊的是一個女子,青色披風隨著疾馳的黑馬捲動,那一隊騎兵宛如一陣旋風在東離的隊伍中左突右進,將北盟的騎兵解救了出來。

“看什麼!重整勢態!”

那女子看向中軍的騎兵大吼了一聲便轉過身繼續。

一匹黑馬宛如無人之境,從人群的頭頂躍過,青袍扎眼,東離軍看著那青袍,一時間有些人也開始晃晃。

那女子有人見過,那一日攻營的時候,站在那個城頭上的人。

營牆不算寬,不少人都見過那個身影。

一騎當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