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林口渴似的吞嚥了一下口水,喉結滑動,他卻一動都不敢動。

赤身果體地被一名陌生女子伺候著沐浴,這是葉林自打孃胎出來第一遭。

他既緊張又興奮著,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後面的人也默不作聲,身子貼著浴桶木璧,很細心地給他擦洗著,手法細膩。

“是公主的貼身丫鬟,還是……?”葉林忍不住猜測起此人的身份來,並且老老實實地聽對方手勢的安排,一會兒側身,一會兒坐高一點,很是配合,也不敢造次。

“噗嗤。”

那人實在憋不住了,不知怎麼就笑出了聲,而後輕聲問道,“是要我給你擦,還是自己來?”

“公主?”葉林聞言一驚,刷地一下站了起來,轉身看到,不是芊月公主是誰。

她此時就站在葉林的面前,相距不到一尺。

公主並未脫去薄衫,但衣衫浸溼,穿與不穿也差不多了。

此時此景,一個未穿,一個穿了等於沒穿。

兩個人赤誠相見,已是無比的香豔旖旎。

芊月公主本就喝了很多的酒,帶著葉林回寢宮的時候,葉林醉酒嘔吐,吐了自己一身。

正常來說,這種更衣沐浴的事情都要交給貼身丫鬟來做。

但是藉著酒興的芊月公主並沒有讓自己的貼身丫鬟去服侍未來的駙馬爺,而是屏退了所有的丫鬟後,自己親自上陣了。

葉林驀然站起身來,公主也並沒有像那些偶像劇裡演的一樣,先尖叫一聲,然後遮起雙眼不敢看。

相反,她十分大膽地盯著葉林,眼神迷離,體顫顫聲顫顫:“到底擦不擦了?”

此時的公主,或許是酒勁兒未過,又加上熱水的氤氳,就像是一枚熟透了的聖女果,看起來媚眼如絲,身子酥軟如玉泥。

葉林見多了她女扮男裝時的模樣,一塊布條將胸脯勒得緊緊的,既平又小,從未在她身上感受到什麼女人味兒,所以從未留心注意過她。

平時只當她是一個五官俊俏的不是男人的男人。

可是當她褪去布條,衣衫又去,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紗衫時,葉林才知道她身材的好,是超乎想象的好。

特別是這層薄衫又被水打溼了,緊緊地貼在身上,愈發顯得身材玲瓏有致。

說起來也奇怪,甭看一個女的長得好看還是不好看,只要她身材突出了,就會立即平添幾分魅力。

如果又是金枝玉葉,保養的十分姣好。

那麼葉林腦海中只有四個字可以來形容,“羊脂美玉”。

“擦不擦?”

公主又重複了一遍,再往下看時,不禁雙手捧住臉兒,終於不敢再看。

葉林的目光下移——

嚯,又敲了幾分。

他抬起頭,繳械投降:

公主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