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漢堡。”

“哦,那沒事了。”

“本來以為在酒吧結識倆妹子,今晚能雙飛一下,結果……”芬格爾一臉無奈。

“啊?”九條當介猛地一驚,“也就是說那兩個女孩是你不久前才認識的?!”

“我……”芬格爾醞釀的情緒還沒來得及宣洩就被當場噎住。

話說他經歷的那麼“慘”,九條當介的關注點卻在他身邊的兩個女孩身上,再說瞬間結交兩個異性,那不是有臉就行?

“咳咳,現在的打工人可太難了。”九條當介這才反應過來,拍了拍芬格爾的肩膀以示安慰。

“敬打工人!”這句話彷彿說出了芬格爾的心聲,他一臉悲痛的從腰後摸出一瓶伏特加,仰起頭就要開幹。

“喂喂小兄弟,你現在是傷員可萬萬不能喝酒啊!”

見狀九條當介立馬將酒瓶奪了過來,隨後正大光明的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然後又不放心的摸向芬格爾身後,頓時眼睛一亮,好傢伙!竟然又摸出來兩瓶。

“你現在受傷要是再喝酒那不是胡鬧嗎!”

看著芬格爾乾嚥口水欲言又止的表情,九條當介義憤填膺的將兩瓶酒揣進自己兜裡喝斥道。

“我,你,這,呃……好吧。”芬格爾眼瞅著九條當介眼睛放光的收起他的三瓶酒,估摸著是要不回來了,乾脆也不再堅持,接著他掀起褲腿看著自己的傷口皺眉問道:“話說我這腿上流出的血怎麼還有鐵青色啊,是不是感染很嚴重啊九條醫生?”

“以前身上受過傷血液有變化嗎?”

“以前也有一些受傷經歷,只是並沒有這麼大面積的傷口,就是平時打針也沒有仔細留意過,不過每次傷口癒合的倒是挺快的。”芬格爾認真想了想。

“那應該問題不大,不過還需要清理過後才能定論。”九條當介深深的看了眼芬格爾腿上淋漓的鐵青之血,推了推眼鏡,鏡片上彷彿閃過一抹幽光。

……

醫院走廊。

九條當介推著輪椅上的芬格爾在狹長的走廊裡緩緩前行。

“九條醫生你是不是走錯了,清理傷口的話沒必要來醫院的地下室了吧。”芬格爾皺眉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些不確定的說。

五分鐘前他被九條當介推出了病房,接著就來到了光明醫院的地下室。

“你的傷口受到不明物感染,所以需要在隔離間進行傷口清理消毒。”

“醫院地下室還有隔離間?”芬格爾一臉詫異。

“當然。”九條當介推動輪椅,帶著芬格爾穿過一條條幽長而曲折的地下室走廊,隨後來到一條走廊盡頭停了下來。

“稍等一下。”

九條當介上前抬手按動走廊牆壁上一塊不起眼的牆磚,看似嚴絲合縫的牆磚竟然微微凹陷下去,伴隨著機械轉輪的啟動聲,整面牆壁開始向外自動推開,竟然是一扇由牆壁形成的門,門內通往著幽暗的未知之地。

呼~

伴隨著這扇門的緩緩洞開,有冷風從門內湧來。

突然地,芬格爾覺得有些陰冷,眼前這扇洞開的牆門彷彿連線的不是隔離間,而是地獄的入口。

“隔離間就在裡面,很快就能為你處理傷口。”九條當介幽幽的說,地下室的熒光燈站在他那張儒雅的臉上,莫名顯得有些詭異。

“那就有勞了,九條醫生。”

芬格爾找了個舒服角度,後背靠在了輪椅的椅背上。

“這是我應該做的。”九條當介緩緩推了下眼睛,而後推動輪椅前行,兩人一起進入了地下室的隔離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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