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位女士……《白夜行》裡的川島江利子是您演的嗎?”

“誒,嗨!”

意外的被人打擾,真希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對方。

“抱歉打擾您,有位先生讓我們給您送瓶酒過來!”

“先生?”

“啊,就是剛才表演漫長的那兩位,他們說很喜歡你的表演,希望您不要推辭!”

聽說自己被身患絕症的阿呆送了一瓶酒,真希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推辭,一時間有些為難的看向了京介。

“我們先去看看吧!”

京介沒有推辭,只是起身帶著真希離開了座位,然後跟著侍者來到了餐廳後面的休息室。只見阿呆和阿瓜正焦急的站在那裡,似乎有什麼心事,看到真希走了過來,阿呆和阿瓜連忙上前行禮道:

“初次見面,我是阿呆和阿瓜組合的阿呆今田直樹!”

“我是阿瓜村上哲朗!”

看到兩人如此恭敬,真希有些為難的看向了京介。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平白無故送酒給我們!”

“那個……我們剛才表演的時候認出了您!”

“因為一直以來,能夠登上電視的舞臺都是我們的心願!”

“所以就想讓您評價一下我們的演出!”

……

聽到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辭,京介差不多明白了他們的想法。估計是看到真希是演員,就想讓她幫著引薦給電視臺的人。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去做這種事情,真是差勁到家了。

真希有些為難的看向了京介,她知道自己只是一個配角,現在工作也結束了,電視臺不可能給她面子,倒是京介,跟製作人東海林先生還要角田監督的關係都不錯。

“老師!”

“哎!”

京介嘆了口氣,然後走上前,將真希拉到自己的身後,隨後便說道:

“那好吧!恕我直言,我覺得你們的笑料是低階的,廉價的!並且,我認為拿別人的身份和外貌來開玩笑,甚至是用段子去嘲笑殘疾人,是最低劣的藝術!”

面對京介毫不客氣的評價,今田直樹和村上哲朗突然十分尷尬的抬起頭來,隨後問道:

“那個,還沒請教您是……”

也許是覺得京介說話實在是不留餘地,善良的真希勉強的笑了笑,然後回答道:

“這位是《白夜行》的編劇相良京介老師!”

“編劇?”

聽到真希的介紹,兩人頓時收斂了許多。

“對不起老師,我們兩個有眼不識泰山!能夠寫出《白夜行》這樣的故事,您是何等的厲害,如果可以的話,請務必給我們一些指導!拜託了!”

只見兩人突然拜倒在地,用土下座的方式懇求京介。這種強人所難的要求,實在是讓人討厭。

“不好意思,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只是電視臺的合約編劇,並不能為您們爭取什麼演出的機會。而且,我也不認可你們獲得觀眾掌聲的方式,漫才師應該用自己的才華,堂堂正正的征服觀眾,而不是利用別人的同情獲得虛假的讚美?只會小聰明的傢伙,根本成不了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