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平息騷動(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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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海軍指揮使冷哼了一聲,道:“你是什麼人,手居然伸到靜海軍的頭上來。”
“我便是順天節度使楊璉,這一次攻打舟山的主帥。”楊璉淡淡的說道。
幾名指揮使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唐軍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事情,他們已經知曉,坦白說,他們對這個計劃是不滿的,當初他們率領水師南下,是想要奪取功勞,結果卻是為了吸引吳越人的注意。
陳昇不由冷哼了一聲,道:“原來是楊節度,久仰。”
楊璉不緊不慢地看了陳昇一眼,知道他是潤州軍的指揮使,從軍多年,有一定人脈。
陳昇見楊璉年輕,以為好欺負,便道:“楊節度,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璉笑了笑,道:“也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大唐是仁義之師,爾等奪取了北界山之後,不僅四處燒殺搶劫,更是為了錢財互相鬥毆,本節度覺得,需要嚴肅軍紀。”
靜海軍、廣陵軍水師指揮使相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妙,陳昇厲聲大喝,道:“楊節度,你雖然是節度使,但卻管不著潤州軍,你敢動我試試?”
楊璉沒有說話,而是擺擺手,幾名身強力壯的甲士奔了過來,陳昇見勢不妙,剛想要抽出腰刀,一件東西飛了出來,他習慣性伸出手一拍,頓時,白色的粉末四散開來。
“啊,我的眼睛!”陳昇慘叫一聲,用手捂著眼睛,想要把入眼的粉末給搓出來,但越搓眼睛越疼,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眼睛就像著了火一樣,疼得他在地上打滾。
靜海軍、廣陵水師指揮使想要反抗,但看見陳昇這一幕,放在腰間的手又停了下來,他們只是區區數人,怎麼可能是滿船士兵的對手?這個時候,兩人後悔了,不該聽陳昇的話,登上了戰艦,可是,沒有船,被困在北界山,早晚也是死啊。
廣陵軍指揮使忙道:“楊節度,我願意把所得的金銀全部奉給楊節度,只求楊節度饒我一命。”
“你殺了多少個百姓?”楊璉問道。
廣陵軍指揮使略略猶豫,最終還是說了出來,道:“三個。”
“那你呢?”楊璉又看著靜海軍的指揮使。
“我殺了五個。”靜海軍指揮使說道。
“很好。”楊璉說道,一揮手,道:“都拖下去砍了。”
廣陵軍、靜海軍指揮使大驚失色,幾名甲士上前按住了他們,兩人忙大叫著,希望楊璉能饒命。
“楊節度,饒命呀。”
“楊節度,我是天子門生,你不能殺我!”
兩人胡亂說著,很快被甲士推了下去,只聽兩聲慘叫,人頭落地,士兵捧著人頭上來。
陳昇在地上打著滾,大叫道:“楊璉,你若是敢殺我,我教你不得好死!”
“哼,砍了!”楊璉擺擺手。
“喏!”士兵們應著,上前按住在地上掙扎的陳昇,拖了下去。
“靠岸,把他們的人頭都掛起來!”楊璉吩咐。
戰艦慢慢靠近了岸邊,北界山吃水比較深,戰艦在離岸三百多步的地方停下,楊璉又讓人放下了小船,章文濟帶著十幾人,慢慢靠近了岸邊。
人頭被扔上了岸,北界山上的唐軍見了,都大吃一驚,怎麼指揮使都死了?
“這幾人作惡多端,亂殺百姓,試圖刺殺順天節度使,如今已經伏誅,爾等還不投降?”章文濟說道。
北界山的唐軍目瞪口呆,指揮使怎麼會刺殺順天節度使?有幾人想要反抗,但更多的人看見自家節度使的頭顱,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不寒而慄。
“若是都投降了,老實交代,楊節度說了,所有人既往不咎,若是想要反抗,這幾人就是你們的下場!”章文濟又說道。
北界山計程車兵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在北界山上,沒有大軍的支援,根本無法生存,若是大軍撤退,吳越人殺來,所有人都得死。
“我投降!”有人說著,放下了手中的金銀珠寶等物,蹲在地上。
一個投降,就有兩個,很快,投降的情緒就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所有人都選擇了投降。楊璉得到訊息,立刻派兵上岸,先把這些人都關押了起來,然後派兵安撫北界山的吳越人。
北界山的百姓被殺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了幾十人,多半是年輕的女子,
方進昭連連下令,要各軍不要打鬥,有什麼事情可以坐下來談,但各軍已經有了傷亡,他們打紅了眼,根本不聽方進昭的號令,依舊死鬥不已,甚至波及了方進昭等人,迫於無奈,方進昭只得登上了戰艦,看著混亂的北界山,方進昭跺腳不已。
方進昭連連下令,要各軍不要打鬥,有什麼事情可以坐下來談,但各軍已經有了傷亡,他們打紅了眼,根本不聽方進昭的號令,依舊死鬥不已,甚至波及了方進昭等人,迫於無奈,方進昭只得登上了戰艦,看著混亂的北界山,方進昭跺腳不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