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兩名士兵應著,立刻上前,將尹宇捆綁的結結實實。

“鬆一些,鬆一些!”繩索緊緊地勒緊肉裡,疼的尹宇臉色發白,連聲哀求。

楊璉冷哼了一聲,道:“一頭野狼,可要捆綁的緊一些。”說著,讓陳鐵帶人,繼續去捉其他的人。

由於是深夜時分,許多人都睡著了,楊璉的突然襲擊,尹宇、戴禮等人根本組織不了有效的防禦,林仁肇有將門口給封鎖了,尹宇以及部下,都被楊璉生擒,人人都用繩子捆綁了起來。

在俘虜裡,楊璉還看見了戴禮。踱步走到他的身邊,楊璉蹲下身子,笑道:“戴禮,咱們又見面了。”

戴禮被同樣捆綁的結結實實,雙手被縛在身後,可謂動彈不得。見楊璉如此問著,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他怎麼也想不到楊璉在短短的時間內,居然會找到他們的駐地,並且襲擊成功,將所有人都捉了。環顧四周,人人垂頭喪氣,士氣低迷,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尹宇看了一眼戴禮,神情落魄,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楊璉已經讓那名女子穿上衣服,女子剛剛穿上衣服,似乎感覺到楊璉是殺尹宇而來,立刻跪下,哭著道:“這位大人,還請為民女做主啊。”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楊璉問道。

女子一邊哭著,一邊述說,楊璉、陳鐵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原來,她與父親本來是亳州人,逃難至此,因為有幾分姿色,又被尹宇看見,便被強搶了過來,父親也被活活打死。

楊璉聽了她的述說,便明白了。好言勸慰了女子一番,讓人帶她到別的帳篷休息。

“尹宇,想不到你膽子還挺大,居然敢在本將的地盤上鬧事。”楊璉冷笑了一聲,拔出了長刀,在尹宇面前划著。

尹宇倒也有幾分硬氣,頭一昂,道:“看了頭,不過碗大一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楊璉哈哈笑了兩聲,道:“怎麼,你想死?偏偏本將不會讓你這般輕易死去。本將有十八種辦法,可以好好折磨你。”

“尹宇,你是想在你身上割上幾刀,然後撒上糖,螞蟻就會在你的傷口上爬著,這種滋味,你試過麼?”楊璉問道。

尹宇頭一歪,不去看楊璉。

“怎麼,覺得這個辦法不好?那麼本將令人捉十幾只蜈蚣,然後放在你的嘴邊,慢慢讓蜈蚣爬進去。蜈蚣將會順著你的喉嚨,爬到你的腸胃裡,吃你的心,喝你的血。”楊璉又道。

一邊,戴禮雖然個性堅強,但畢竟是個文人,聞言覺得無比噁心,忍不住吐了起來,頓時大帳裡,一股臭味傳開。

楊璉皺了皺眉頭,喝道:“沒出息的東西。來人,將他拖出去,等他吐完了,再繼續說一說,怎麼折磨他。”

戴禮臉色變了變,忙將到了喉嚨的嘔吐物一口嚥下,含糊不清地道:“楊節度,饒命,饒命啊!”

“想要活命,其實很簡單,只要爾等配合,本將自然會考慮。”楊璉淡淡的說道。

尹宇皺了皺眉頭,對楊璉的話熟視無睹。陳鐵冷哼了一聲,踢腳踹在他的肩頭,喝道:“狗一般的東西,還不求饒?”

“哼!”尹宇冷哼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不再去看陳鐵。

陳鐵大怒,踢腳就要再踹尹宇。

楊璉冷冷地看著,也不阻止。陳鐵狠狠踢了尹宇幾腳,心中怒氣稍減,這才停了下來。

“鐵子,既然尹宇是狗一般的東西,那自然要用對付狗的辦法來對付他。陳鐵,你去尋幾斤狗糞,喂尹宇嚐嚐。”楊璉淡淡一笑。

戴禮一聽,頓時有哇哇的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