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奉旨入東觀臧書閣擔任史官,續寫。

其後又多次被召入宮,為皇后和諸嬪妃講學,被尊為“大家”。

和帝駕崩,皇后鄧綏臨朝稱制,班昭又曾參與政事。

其人逝世後,臨朝稱制多年的鄧綏都親自為她素服舉哀。

名為教育女兒,其實,是寫給宮中諸嬪妃看的。

班昭的本意,是想矯正東漢反覆出現的外戚專權問題,

是對大漢歷史和國運負責的崇高行為。

班昭的身份,決定了她只能用這種曲折的方式挽救國運,可謂用心良苦。

而有漢一朝,眾多臨朝稱制的太后中,

也唯有班昭親自教導的鄧綏得了“興滅國,繼絕世”之譽。

後世歷朝把奉為普通女子教育的經典,關班昭什麼事?

對這樣一位能力全面,貢獻卓著的傑出女性,

徐澤自認為沒資格肆意評論其為人和作品。

所以,最初,趙竹嫻建議集合登州才女編寫教材時,徐澤是點頭同意的。

男女有別,他能以男性的視角深入觀察這個時代,

卻無法做到以女性的視角代入這個時代。

班昭這樣的奇女子寫出的偉大作品,都能被後人利用,又被更後面的人攻擊,

他要是親自編寫女子教材,還不知道會被後世罵成什麼樣。

徐澤倒是不怕被人罵,不遭人嫉是庸才。

只要實心做事,總要觸動某一部分人的利益,必然會被這些人罵。

但自己一個糙漢子,能編寫出什麼女子適用的好教材嘛。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步一步的做。

徐澤之所以堅持男女混召辦學,

是為了開啟民智,解放勞動力,而不是為了什麼“女權”。

“女權”本身就是個偽概念,

男女身體結構的不同,決定了家庭生活和社會分工上的差異,二者的權利永遠都會有區別。

人類一直都很現實,有作為才會有地位,喊口號永遠喊不來真正的權利。

人類社會最初就是女性主導的母系氏族,

後來,過渡到父系社會,也不是靠喊“男權”獲得的。

身為爭霸天下的男性穿越者,在這個時代講“什麼女權”,得有多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