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王罩著,怕甚!”慕容焚香拿出自己的身份,說道,就算橫著走也沒人敢說。

“呵呵,你厲害!”風瀲雨豎起大拇指,冷笑道,她怕就怕在你的身份,好不好,還擺起身份架子來了。

“長風。”

“嗯?”

“你不覺得有點擠嘛?”

“擠嗎?”

“擠!”

“被瀲兒這樣一說,好像是有點。”

慕容長風看了下轎子,是擠了點,隨手拉過風瀲雨,當風瀲雨與他面容相望,緊緊相貼的時候,突然將風瀲雨抱起坐在他的腿上,心情頗好的笑道:

“這樣就不擠了!”

“你…”

風瀲雨臉紅心跳的看著慕容焚香,這樣的姿勢太曖昧,太難為情了,剛要起身從他腿上離開,便被慕容焚香大手按住。

“別動,你這樣動來動去,抬轎的人多費力啊。”慕容焚香的聲音突然提高道。

“你瞎說什麼。”

風瀲雨咬牙切齒道,揍了莫容焚香一拳,不敢動了,這斯明目張膽的調戲她,她還不能反抗。

“呵呵!”慕容焚香對於這一拳很是受用,風瀲雨生氣又不敢動的咬牙切齒樣,很是歡喜。

幾盞茶的時間,轎子緩緩的停在了宮門前,一些宴會散場後的大臣和家眷,以及宮門處的人都停了下來,攝政王的步輦誰敢躲避,都一一迎接,跪在一旁。

“王爺,到了!”賦存候在矯旁一側,恭候道。

慕容焚香剛踏出轎門,群臣紛紛跪倒一片叩道:“叩見攝政王,千歲千千歲。”

聲音之響,震耳欲聾,個個生怕說慢了或者是聲音不夠響亮。

大臣們都在等候攝政王的赦免,等待了許久,也沒有聽到回聲,不免有了探究的餘光。

只見攝政王進入轎內,抱出了一位女子,震驚的所有人把頭埋得更低了。

慕容焚香打橫抱著風瀲雨,行走在朱漆高大的宮牆圍起的宮內大道上,時不時的偶爾低頭看風瀲雨的臉色是否安好,身子是否有何不適應,這擔憂緊張的樣子,完完全全跟之前冷若冰霜、雷厲風行的樣子格格不入。

一路上經過的宮娥、侍衛、群臣極家眷都驚恐萬分,不敢抬頭,紛紛跪倒一片。

風瀲雨想著之前出獄門時,每當莫容焚香經過一處,每個人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膝蓋跪下去的速度都趕上了大腦反應的頻率。

風瀲雨一路見到的都是這樣跪倒一片的景象,內心深處自然而然的也感受到了,

‘這裡所有人都怕他’

風瀲雨抬頭仰望著莫容焚香的下巴頦,那稜角分明的弧線,反刻著他削薄的面頰,總感覺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感覺這才是真真的他。

是身份的加持改變了他的氣息?還是他原本就是如此,之前展現在她面前的樣子,只不過是煙花一過,水中泡影?

不消片刻,所有人都已經猜測到,這就是不久前宮內傳的沸沸揚揚的女子,所有人都在猜測,能讓攝政王抱在懷中的女子,究竟是何人,是怎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