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青年男子眼中放光,他突然興奮的道:“不知皇上如何個賭法?”“就賭你的性命。你若贏了,你的性命仍歸你;若朕贏了,你的性命自有朕來掌控。”男子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下來,他道:“皇上想賭什麼?”

寒風在他對面坐下,執起碗中的骰子隨手把玩,忽然道:“就賭點數的大小。”男子眼中的光芒復又明亮了起來,他道:“好,就賭這個。皇上先來。”寒風隨手一擲,開啟,三個五,一個六,一共二十一點。

男子熟練的搖了起來,也許是心中過於緊張,他擲骰子的手竟微微有些發抖。他以一點之差輸給寒風。“願賭服輸。”“這把不算,再來!”二人又賭了三局,男子都以一點之差輸給了寒風。

“這是天意麼?是天要亡我麼?”寒風冷笑道:“你的命暫且留著……”他起身,吩咐侍衛像上賓一樣款待。

馬車剛進王府,就被羅青突兀的攔住。寒徹掀開車簾,抱起懷中可人躍下馬車,在他身前站定。“何事?”寒徹有些詫異的問。

“王爺,娘娘她,她……”他一直觀察著寒徹的神情,直到他發現寒徹眼神中的一絲厭惡,突然住口。

“說下去!”寒徹的神色恢復如常。“娘娘她吵著要上吊!”“為何?”“這,小的不知。”“嗯。”寒徹不再說話,大步向東暖閣走去。

東暖閣

若紅雙腳踏著石凳,雙手將掛在房樑上的白綾打了一個死結,死死的盯著窗外。突然她看見寒徹正向這邊走來,她轉頭向翠玉使了個眼色,她會意雙手使勁的抱住若紅的腰,苦苦的哀求道:“娘娘,你有什麼事就告訴奴婢吧,千萬不要想不開做傻事呀!”

若紅邊哭邊道:“嗚嗚嗚,翠玉你別攔著本宮,本宮做了對不起王爺的事,本宮哪還有臉活下去?就讓本宮去死吧,本宮不想活了。”

“不要啊,娘娘。這事於娘娘無關,王爺不會怪罪您的。”

“她若要死,你也不必攔著,隨她去。”寒徹進門,臉色陰沉得可怕。“王爺?”翠玉大驚失色,一下跌坐在地上。若紅聽了他的話,臉色瞬間慘白。

她低頭注視著寒徹和他懷中一直不曾放開的如桃花一般俏麗的銀髮男子,心中像被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她淒涼的一笑,道:“王爺的心中可還有奴家麼?”“沒有。”寒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綾上,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呵……”她看著寒徹懷中的絕麗男子,眼中無盡的恨意一閃而逝,這點小小的變化被翠玉看在眼裡。她幽幽的道:“王爺為何不說有呢?就算只是騙騙奴家也好呀!奴家是真心愛王爺的呀,可王爺為何偏要斷了奴家的念想呢?既然王爺心中沒有奴家,那奴家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她再次露出一抹慘笑,閉上雙眼,將頭輕輕的放在白綾上,踢開了凳子。

“娘娘,不要啊!”翠玉爬起來,大喊著跑到若紅的身下,抱著她的腿痛哭。寒徹揮劍,一劍斬斷白綾。若紅跌落,摔在翠玉的懷裡。

片刻,她幽幽轉醒。“王爺為何不讓奴家死?是還愛著奴家麼?”她抬眸,眼中仍閃著淚光。寒徹謂嘆,他不想傷害她,卻也不想欺騙她。“你永遠都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剛聽你說你做了對不起本王的事?是什麼事,說給本王聽聽?”

“這”,她的眼神躲閃,不敢與寒徹幽深的眸子對視。寒徹不動聲色的遣走下人,輕柔的放下白玥鑰,一把將若紅扯進懷中,起身走進內房,將她粗爆的摔在大床上。他坐在她床邊,用力鉗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注視著他。

“怎麼,王妃的身份滿足不了你麼?還是說本王虧待你了?”若紅怒了,她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寒徹的臉上,怒吼:“你這是什麼話?如果一個女人不是因為生活所迫,有誰會願意待在那種骯髒的地方?

你可知一個女人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她們最大的心願就是有一個疼愛她們的夫君,相夫教子。我也是個女人,我也需要有人疼愛,而不是一個王妃的虛名。

可王爺您夜夜都不在奴家身邊,奴家寂寞難耐,所以才……”寒徹欺身上前,壓住若紅柔軟的嬌軀,唇有意無意的在她臉上肆意妄為。

“你的意思是本王滿足不了你,所以你才去找外人是麼?”他大力的撕扯她的衣服,瘋狂的掠奪她的呼吸。“告訴本王,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