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脅正彥抬手製止了還要為他說話的鈴木園子,他抬手解開了自己的襯衣釦子,“既然小蘭小姐懷疑我的話,那我還是讓她親眼確認一下比較好。”

道脅正彥脫下來了溼漉漉的襯衫,露出了僅僅只是部分地方有些輕微的擦傷的手臂,“畢竟這樣才能讓你們放心下來。”

“呼……”看到了道脅正彥的雙支手臂上都沒有咬傷的齒痕,鈴木園子和毛利蘭都是齊齊地鬆了一口氣。

實際上毛利蘭也不想懷疑道脅正彥,畢竟他是這麼多年了第一個和園子告白,而且園子也心生好感的男人。

毛利蘭實在是不忍心看見自己的好友第一次的還沒開始的愛情,用以傷害和背叛的結局慘淡收場。

“真是的啦小蘭,你怎麼可以懷疑道脅先生呢?他是因為擔心我才搞得這麼狼狽的。”

“實在是不好意思。”毛利蘭朝著正在重新扣著釦子的道脅正彥認真的道了歉。

“沒關係,可以理解。”

道脅正彥揮了揮手,沒有當回事,只是檢查了錯誤的地方,這樣一來反而還能夠幫他洗清嫌疑。

他應該對多疑的毛利蘭,說聲謝謝還差不多。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右臂包紮著繃帶的京極真,突然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了鈴木園子她們所在的房間門口。

愧疚難當毛利蘭一眼就看見了京極真受傷的右臂,她上前指著京極真的傷處不是很友好的詢問道。

“這位先生,你能告訴我們你這裡的傷是怎麼回事嗎?”

“嗯?”京極真下意識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自己被包紮的傷口,“這個是來這裡以前被一個喝醉酒的客人咬傷的。”

毛利蘭一聽京極真是被人咬傷,她瞬間警惕了起來,“到底是在什麼時候被人咬傷的,請你說清楚一點!”

“等一下小蘭,”鈴木園子出聲制止了毛利蘭的繼續追問,“我想襲擊我的那個人,應該不是他才對。”

“啊?”

毛利蘭不解地回過頭,看向了心情有些低落的鈴木園子。

“因為襲擊我的那個人,他的手臂上長了很多的毛。”

一直密切關注著自己的暗戀物件鈴木園子,京極真在聽到“襲擊”這個詞的時候。

他的鏡片上突然閃過了一道凌厲的冷光。

“有人襲擊了你?”

連續兩次懷疑錯了物件的毛利蘭,氣惱地指向了大開的窗戶。

“沒錯!剛才有個可疑的男人不僅從窗戶裡入侵到我們的房間裡,把我們的東西都給翻亂了……”

她氣憤地回答了京極真的疑問。

“而且他還對碰巧回來的園子進行了攻擊!”

京極真臉色一沉,他順著毛利蘭所指向的方向,走到了歹徒進入和逃走的窗戶進行檢視。

“幸好我們及時趕到這裡,那個男的什麼也沒拿就逃走了,索性園子也沒有什麼大礙。”

“應該是小偷吧,之前也發生過一次。”

京極真動手將陽臺上的門戶仔細地關閉上鎖,“我之前告訴過你們要關好門窗的。”

京極真鎖好了門窗,他看了一眼被小偷翻的亂七八糟的行李。

“女孩子總是穿這種露臍的衣服,也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