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唧一聲。

“喲,難得呀,你小子終於是有覺悟了,那你找我有啥事兒呀?”

扎格傑說道:“是這樣的,咱工程隊下面有個老王,搞繪測,你應該也認識。

前段時間他家裡出了點事兒,他老婆好像是遇到髒東西,撞邪了,白天瘋瘋癲癲的不說,現在還天天晚上在家裡學夜貓子叫,可嚇人了。

他前幾天找到我,想請我幫他解決一下這事兒。

我當時就想呀,這撞邪了我能有啥辦法,咱也不是風水先生,但是我後來又想著,我沒本事,但是宇哥你有呀,畢竟這是你的老本行。

所以我就跟他說了,這事兒我沒辦法,但是咱陳主管神通廣大,找他肯定能行。

但是老王這人臉皮子薄,你是他上司,他不敢跟你提這事兒,怕你誤會他說你是神棍,所以老王就託我跟你疏通一下。”

我面不改色地又幹了一杯酒,說道:“老王?你說的是繪測組的王德福吧?”

“對對對,就是王德福。”

我冷哼一聲說道:“王德福老婆撞邪了,關你啥事兒呀?你居然會為了他花五千塊請我喝酒?”

“不是,宇哥,話不能這麼講,咱這一個工程隊,相互之間肯定得照顧一下呀。”

我笑了笑。

“關鍵是你小子平時摳門到家,不是這麼熱心腸的人呀,別說是王德福了,就是我明天躺醫院裡等著你拿幾千塊來救命,你小子都未必捨得出這個錢。”

“宇哥,咱這關係,別說幾千,為了你,就是傾家蕩產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還傾家蕩產不眨眼,一瓶五糧液就差點把你小子喝哭了。

行了,你小子別再跟我賣關子了,再不說實話我可拎著五酒走人了。”

“別別別,宇哥,我說。

是這樣的,老王有個閨女兒剛大學畢業,現在在銀行上班。

這王雪我是追不著了,但我還是得為我的終身大事考慮呀。”

我笑著點了點頭。

“哦,原來你小子是想打老王閨女兒的主意,讓老子去驅邪,實際上是幫你討好未來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