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接過書信,互相看了幾眼,其中一名四品的副將帶頭,其餘幾人就隨著他,一起軟著腳拖著腿往外走,而其餘五位沒有被點到、沒有被放走的小將心中自然隱隱生出了一絲嫉恨,這是人之常情。

待那五將走出地牢後,元銳立不懷好意地一笑,輕輕捏破了手中的白蠟丸,濃郁的異香頓時在地牢中散逸開,衛虒以及剩下的五人再次倒頭暈了過去……

待他們全都躺倒之後,風倚鸞和元銳立開始仔細地佈置地牢。

地牢中共有十幾間土牢房,修造得並不十分結實,因為在此之前從未考慮過要關押有修為的俘虜。

他們兩人先把衛虒挪到最裡面的一間牢房中,又把另外五名俘將也分開囚禁,一人一間。

分好之後,元銳立在這五人身上施以束縛術,又在這五間牢房中佈下禁靈陣,這樣一來,他們即便醒過來,也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施展不出任何本事,更別想掙脫身上一圈一圈的繩索,可以防止他們逃走。

元銳立是三品高階修為,他的術法自然能制住這五名三品的小將。

布完了禁靈陣,他又在那五名三品小將的牢房外佈下了可以單向屏擋聲音和視線的屏界與障眼術法。

這樣佈置障眼術法的妙處在於,這五人能互相看到,他們也能聽到並看到外面的動靜,但衛虒從外面卻看不到他們,也聽不到他們說話。

最後,他來到地牢盡頭衛虒所在的單間內,給衛虒身邊又撒了一點香藥的粉末。

佈置好這一切之後,風倚鸞與元銳立相視一笑,離開地牢。離開時又順便沿路佈下了幾道結界,以保萬無一失。

……

到了晚上,估摸著香藥的藥力已經過去,聽良問書將軍稟報說,那五名小將已經醒,衛虒因為被放了過量的香藥,還在昏睡,風倚鸞和元銳立再次來到地牢。

元銳立守在門口,並不現身,風倚鸞獨身一人,故意輕手輕腳地摸進了衛虒的牢房。

這五名小將雖然醒了,但卻被元銳立的束縛術法束縛著不能動彈,在昏暗的光線中,五人看得不甚清楚,只聽到風倚鸞將衛虒搖醒,並說:“醒醒,我來放你走……”

後面的話便再也聽不清了。

隨後,風倚鸞又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過了不多時,只見衛虒果然晃晃悠悠地掙扎著站了起來,抖掉了身上滿滿的繩索,再從麻袋中蛻出來,一掌破開牢門,就往外走。

他以為自己可以逃脫,自然不把這原本用來關押白身的土牢放在眼中,卻不知,他已經中了風倚鸞他們的連環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