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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虒話音剛落,左翼騎下便有一員年輕的戰將毫不猶豫衝出來,說:“我來!”

年輕戰將騎馬衝上前,瞪著風倚鸞說:“你便是殺了世子之人,很好,我今天便要替他報仇。”

風倚鸞說:“那人不是我殺的……”

她話還沒說完,這位年輕戰將便舉槍刺過來。

風倚鸞說:“我話還沒說完,你年紀輕輕的,不要這樣魯莽啊,話說你和你們的世子衛猽感情很好嗎?”

年輕戰將求勝心切,根本不理會她的話,擺出一張十分凝重的仇恨臉,攢足了勁,一槍刺向她的面門。

風倚鸞只好帶著馬閃身躲開,雙馬錯鐙之際,她舉起了手中的重劍,在塵三斗的輔助下,只出手一招,便隨手將這位戰將的整個身子劈成了兩半。重劍是從左肩落下,從右腰劈出,把整個人砍成了兩半。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其實風倚鸞她自己也沒有看清楚。

所有人都只看到,這邊一槍刺過來,風倚鸞往左邊躲了兩步,又往前衝了兩步,再緊接著,一個人就死了。

只一個回合,真的就只有一個回合。

風倚鸞帶馬迴轉,回過頭才看到地上的軟腳馬和不堪詳述的血腥場面,她定了定神,說:“這也太殘忍了吧,把人打趴下就行了,何必把腸子肚子的全都打出來呢,以後能不能給對方留個全屍?”

塵三鬥在劍中,低著聲,以只有風倚鸞能聽到的聲音甕聲甕氣地抱怨道:“女人就是心慈手軟呀,殺個敵將還要大驚小怪的,難怪要叫婦人之仁。”

風倚鸞也低聲嘀咕:“大敵當前,我不和您磨嘴皮子,這話您晚上回去和冽蕊前輩說。”

說完,她掄起重劍,把劍身往後一甩,甩掉了上面的血痕,傲然坐於馬背上,對著衛虒大聲說:“如何?你們真當我玥闔無人了?”

說這話的同時,她在想,若要仔細論的話,其實她也算是玥闔國的子民呢,至少算是三分之一個玥闔子民吧(因為她從小長大的繞水鎮是在玥闔國、悍觴國、奉樓國三個諸侯國的交界處),反正是和厭塗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她這樣說,也沒有什麼語義問題。

衛虒臉色極其難看,這一次他是帶著砍瓜切菜的心態來的,沒想到,還沒怎麼樣呢,就被對方這樣一個名為小公主的毛丫頭把兩名戰將當成菜切了,他心中堵著一口氣,恨恨地說:“誰願繼續出戰?!”

這一次,衛虒身邊的偏副將們都流露出遲疑的神色,幾息之後,才又有一位精瘦的副將出陣,他拍馬跑到風倚鸞面前,報了一聲自己的姓名,就亮出雙刀快速出招。

風倚鸞看到一對雙刀明晃晃地,上下翻飛著砍劈了過來,她卻忽然在想,為什麼這些人不是用槍就是用刀,這些戰將們不都是有什麼功法術法修為在身的嗎,為什麼打起仗來都不用術法?

塵三鬥在劍中看到了雙刀,知道風倚鸞的實戰經驗幾乎為零,憑她自己一定躲不過這雙刀,便趕緊出手相助。

他先丟出一個防護罩,隨後又操控著屯雲重劍,向精瘦副將橫著飛了出去。

然而在旁人看來,卻是風倚鸞發了個呆,之後便抬起重劍,橫著削了出去,屯雲劍刃所到之處,先是脆生生地削斷了兩把長刀,隨後順勢削掉了精瘦副將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