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楫離的戒備心(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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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氣氛有些尷尬,舞茵痕隨口說了兩句打圓場的話,風倚鸞卻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她既擔憂又很忐忑地問舞茵痕:“舞姐姐……難道……你已經不得已委身於這大將軍了?”
舞茵痕聽了冷笑道:“呵,怎麼可能?我和你師父才是……老賊他也配?我有迷神香,能讓他分不清夢境、幻覺與現實,所以他只會誤以為是與我……”
端墟也點頭道:“鸞姑娘請放心,舞掌櫃的修為皆在我等之上,又善言語,輕易是不會吃虧的。”
風倚鸞這才放下心來,隨後卻嘻嘻一笑,轉頭對楫離說:“你看,我要是把師父叫義父的話,就得改口把舞姐姐叫義母或者乾孃了,這輩份就更亂了,況且舞姐姐看起來這樣年輕美貌,白白給我當娘,我怕把她喊老了。”
楫離一時沒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待明白過來之後,會意一笑,臉上凝固著的冰霜也終於完全化開。
舞茵痕則早被風倚鸞這一句話羞得臉頰飛紅,潑辣機智、風情萬種的舞掌櫃居然也會害羞。
四人又說了幾句話,吃些食物,過了兩杯酒的工夫,舞茵痕起身,說:“我也該回中軍大帳了,再晚便會被懷疑。”
於是風倚鸞他們也都起身。
舞茵痕和端墟先出了帳篷,楫離故意走慢一步,拽住風倚鸞的衣袖,附耳低聲在她耳邊說:“那位盲眼端叔看似有問題,你防著他些。”
風倚鸞只覺得耳邊被楫離的氣息吹得一陣酥s癢,也小聲回答說:“端叔不是盲,他是裝的,哦,剛才說起這話的時候,你還沒有來。”
楫離說:“那就更有問題了,請務必防備著他。鸞姑娘,稍晚些時候再見,你自己多小心。”
“好……”其實風倚鸞也覺得,端墟過於世故了,讓她完全看不透。
兩人說完這兩句話,隨後才走出帳外,舞茵痕看著兩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卻什麼也沒有說,四個人便分別往三個方向分開而去。楫離自回自己的帳篷。
風倚鸞同端墟又回到雜虜營,這時候,雜虜營中的一眾手藝俘虜們也都正在吃賞下來的食物,看來悍觴軍中管後勤的人心情不錯,這些手藝工匠們居然還有大餅和肉湯吃。
眾人吃飽後,就在雜虜營正中間的空地上生起一堆篝火,圍坐著閒聊。
便有人問起端墟和風倚鸞,方才去演奏的情形如何,以及寇大將軍是否像傳言中所說的那樣相貌兇狠,他待人如何等等。
這些問題,都切身關係著這些人今後的性命安危。
端墟仍然在眾人面前裝瞎,只好由風倚鸞簡單描述了大將軍的模樣,以及方才在大帳中看到的情景。
這些人裡,有人聽了長聲憂嘆;有人倒心大,並無所謂,抱著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態;還有人心更大,說:“請琴師為我眾人彈奏兩曲吧,也好解乏解悶,一驅心中的煩擾。”
這句話一說出,有半數人都附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