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自己的自愈能力是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麼多天。

最開始右手胳膊上那道小小淺淺的傷口是怎麼出現的。

還有,手合會的忍者為什麼要攻擊矢志田家族的人。

……

關於第一個問題的答案,狼叔覺得自己是被什麼人暗算了,無意中服用了什麼“抑制劑”一樣的東西,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最可疑的就是真理子的父親,矢志田信玄!

站在他的立場上,自己明顯是老矢志田請來對付他的幫手,雖然老矢志田已經死了,可是自己在正堂前救下被他打的真理子,那個時候,在信玄看來,應該就算是旗幟鮮明的站隊了。

這也能勉強解釋得通第三個問題。

手合會的忍者就是信玄透過某些手段弄來的!

為的就是在葬禮上,殺掉必然會出席葬禮,失去了自愈能力的自己。

以及,同樣會在葬禮上出現,必定被自己保護的:真理子!

只是,這個猜想看似邏輯嚴密。可是卻經不起推敲。

最大的問題就是,如果自己能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吃下什麼加了“抑制劑”的食物,為什麼,不乾脆就直接下毒把自己毒死呢?

連自己有自愈能力這樣的訊息都掌握了,能配置出抑制自己能力的東西,配不出殺死自己的毒藥?

而且,既然自己中招了,為什麼,和自己一起來到這裡的“普通人”里昂,一點事情都沒有?

小瞧?

狼叔不覺得信玄那樣陰沉的傢伙會有這樣的想法。

真當里昂是個普通人,里昂一定會在某個時間段“被失蹤”。

也就是說,自己被暗算的時間,應該就是葬禮當天。

這就奇怪了,狼叔不記得自己當天吃過任何的東西。

既然第一個問題和第三個問題明明有些必然的聯絡卻始終解釋不到一起去,狼叔就想到了,把第二個問題也加入進來。

也就是:為什麼自己右臂上會出現那樣一個,小而淺的傷口。

自己的恢復能力一直都在,狼叔是做過驗證的。

如果,這道傷口是葬禮那天之前留下的,第二天還能存在,當時一定是一個更大的多的傷口。自己受了那樣的傷,不可能不知道的。

而自己和手合會忍者交手的時候,當時一直很小心的保護著真理子和塞隆醫生,不記得自己有受過傷。衣服的袖子也沒有刀口。

而且……那個傷口,太小,太淺了。

不可能是刀傷。這點,狼叔不會認錯。

看傷口的形狀,反倒更像是劃傷。

就像是……

被指甲劃出的傷口。

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原先有過傷口的那個地方,又想想當天發生的一切事情,三個問題,似乎都有了答案。

狼叔終於確定,自己是怎麼被無聲無息的暗算到,又是怎麼留下的那個小小的傷口。

“塞隆醫生啊……”

狼叔念出了她的名字。

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呢……

看來,是時候回去矢志田家大宅問個究竟了。

……

“在想……塞隆醫生嗎……?”

真理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狼叔身後,溫柔的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小聲的說著。

狼叔也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怎麼就進展的這麼快,不過,他確實是真的很喜歡真理子就是了。這點,狼叔是可以肯定的。

“啊?哈,你誤會了。”狼叔笑著搖頭解釋道:“我確實在想她,不過,那是因為我們之間,有些問題必須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