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自己握著的拳頭,狼叔想了想,還是沒有把自己的剛爪子伸出來。

走到有些疑惑的真理子身邊,狼叔拔下了她頭上的簪子,毫不猶豫的紮在了自己左臂上。

“啊!你在做什麼,羅根大人!”真理子驚撥出聲。

狼叔沒有回話,拔下了手臂上插著的簪子,看著自己的傷口。

它確實在流血。

一直在流。

我的自愈能力,消失了。

狼叔這樣想到。

不對!不是消失了。

它還在,只是變慢了很多。

這種情況,更像是……

被抑制住了!

只是,不知道是暫時的,還是……更長時間。

甚至是,永遠?

那……是不是說,自己,已經有死去的權利了呢……

…………

真理子見狼叔的表情很是認真,不像是一般意義上的,傻子瘋子才會做出的那種,自殘的行為(里昂:?),一時找不到紗布這樣的東西,又她的力氣又撕不開床上的床單。

一時情急,解下了自己和服上的腰帶,給狼叔包紮了起來。

感受到了手臂上的疼痛,狼叔這才從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中掙脫出來。看到正在為自己包紮傷口的真理子,狼叔扭頭看向真理子說道:“只是一個小傷口,很快它就會癒合的,你沒必要……”

扭頭之後,狼叔才知道,紮在自己胳膊上這條長帶子是什麼東西。

這和服……

真白啊……

…………

連拳縫裡的爪子都沒法伸出來,怎麼回去打架。

狼叔也是沒辦法,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不是!是迫於無奈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和真理子一起,住在了酒店裡。

於是……

當夜,流血者更多一人。

………………

接下來的幾天,狼叔基本沒有走出酒店房間。

主要是腰疼……不是!

主要是因為胳膊疼!第一個傷口,和自己捅出來的,自己身上的傷口!倒是已經好了。

可是為了檢驗自己的自愈能力到底有沒有恢復如初,每天早上,狼叔都要給自己來這麼一下。

白天捅,晚上捅的,當然就腰疼……不是,當然就沒辦法出去了。

因為,傷口還沒好。

…………

就這麼過去了好幾天,直到某一天清晨,捅了自己一下的狼叔發現,他的傷口很快就不見了。

那個擁有的時候痛恨,不在了又份外想念的自愈能力,又回來了。

把簪子還給已經習慣了狼叔總是這麼捅來捅去的的真理子,狼叔這幾天待的骨頭都酸了,一扭腰就咯吱作響。

必須出去殺幾個人!

在這裡住的這幾天,狼叔也不是所有的時間都在捅人。他也思考了很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