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

“御墨?”

“拜託,我叫蘇澤。”

“您找的那位現在還在御靈司呢...”

險些成為替罪羊的蘇澤,趕忙證實自己的身份。

可溫瑤似乎並不相信他臨死前的狡辯。

“雖說你對外都帶著面具隱藏容貌。”

“但這些近衛卻和你形影不離。”

“如果你不是御墨,近衛怎麼可能貼身保護?”

“你不會還以為我是那個呆傻的小女孩吧!”

溫瑤的話,甚至連摘除表情的近衛都快忍不住笑了。

的確,近衛存在的意義就是貼身保護御墨。

但並非近衛身邊的所有人,都是御墨。

多年的仇恨已然衝昏了溫瑤的頭腦。

“你是不傻,但我也不是替罪的羔羊。”

“我是蘇澤,唯一的蘇澤。”

“誰都替代不了的蘇澤。”

蘇澤的言談讓溫瑤產生了猶豫。

也正是因為這短暫的猶豫,為近衛爭取了時間。

先前在察覺情況有異的瞬間,近衛就集體服用瞭解毒藥。

雖說這藥效在溫瑤的奇毒面前,有些微乎其微。

但至少能夠讓他們有一絲反抗的機會。

“九宮遁形,八極生死。”

“百態炎涼,淬骨揉筋。”

十幾名近衛的赫然起身,顯然出乎溫瑤的預料。

而他們也未有遲疑,分秒必爭的掏出配在腰間的短刀。

藉由短刀的鋒刃,順勢劃破自己手腕的血管。

這種看似自殺的行為,卻是他們臨死前的最後掙扎。

近衛的存在,就是誓死執行御墨下達的指令。

而他們此行的最終指示,是以生命保護蘇澤的安全。

所以,由手腕崩出的鮮血,便是對御墨指示最高的忠誠。

這套以鮮血為獻祭,強行提升自身實力的方法,幾乎刻在近衛心中。

然而只有在殊死搏鬥前,這個方法才能得以顯現。

可還未等他們獻祭完成,蘇澤的雙眼卻突然湧出了血淚。

藏匿在這血淚中的,卻是之前蘇澤曾在神情恍惚時,見到的另一個意識。

而這個意識自稱為: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