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回到房間裡,再進行分析,別呆在這裡了,我有點擔心第一條規則所說的巡夜者。”

“程哲,你的手臂。”細心的喻嵐捂著嘴驚呼道,程哲的手臂上不知何時多出一個青黑色的小孩子手印。

“從現在開始都別說話了!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回到房間裡!”白瀚文制止住還想繼續交談的眾人,指指牆角,剛剛消失的紅舞鞋又靜靜站在那裡,似乎是對他們發出聲響非常不滿。

幾人這才止住想傾訴的慾望,各自拿起花燈和鑰匙,一同按下電梯來到二樓,可一出門就又愣住了。

203到210是他們居住的房間,但此時205到210的門檻上都貼著一張黃符,而203和204卻什麼都沒有。

黃澄澄的符紙讓人一看就從心底裡浮現出不安,至於沒貼符紙的房間也沒好到哪去,門上有著已經幹掉的血跡,用指甲抓出來的劃痕中更是夾雜著黑色的血肉。

看來這兩個房間曾經發生過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這是......”喻緋剛想出聲詢問就看到白瀚文使了使眼色,示意進入203後再說,因為紅舞鞋再度出現在樓梯口。

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聚在203的門口前,喻嵐由於太過緊張,連著插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裡,倒是接連不斷的碰撞聲讓旁邊的房門悄悄開啟了。

一張青白色的臉只是探出頭看了一下就著急忙慌地重新將門關上。

那是?

白瀚文看著那張熟悉的臉, 不由得陷入沉思,就在這時喻嵐終於將門開啟了,眾人一窩蜂湧入到203中,才感覺壓在胸口的大石稍稍被挪開了。

“其實我覺得沒什麼好怕,它們既然怕花燈,我們直接提著花燈懟它們臉上就行了。”程哲聳聳肩道。

“恐怕沒那麼簡單,我剛剛估算了一下,花燈裡的蠟燭大概只能燒兩個小時,也就是說等蠟燭熄滅後我們都要完蛋。”喻緋即使是在房間中,還是小心謹慎地壓低著聲音。

眾人聽到這話,才著急忙慌地往花燈裡看去,果不其然,蠟燭已經燒了近三分之二,剛剛挪開的大石頭又重新壓在了心頭上。

“其他人把蠟燭都熄滅了,只留下一盞花燈就行。”白瀚文當機立斷道。

但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動彈。

只留下一盞花燈,要留下誰的?

萬一後面出了什麼事情,手上沒有花燈該怎麼辦?

大家都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誰都不想成為那個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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