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什麼?”

“口渴了,來口水喝喝,一點眼力勁都沒有。”花芮嫌棄道:“客人進門到現在連杯水都不倒,是不是不歡迎我?”

“你來別人家裡做客連點禮物都不帶,而且坐得比我這個主人還囂張,居然還有身為客人的自覺。”秦安掃了一眼花芮盤坐著的勻稱大腿,下巴往廚房一揚,“懶得倒水了,冰箱有飲料,自己拿吧。”

“讓你一飽眼福這個禮物還不夠嗎?”花芮也不客氣,直奔冰箱掏出啤酒猛灌幾口,舒爽地打了個酒嗝道:“游完泳來罐啤酒就是暢快。”

“三百年彈指一揮間,古村落又開始不斷出事。”花芮盯著從啤酒罐上的水珠,好像看到了什麼特別好玩的事情,伸出手指引導小水珠匯聚成大水珠滑落,發出得意的笑聲,“而白少鋒就生長在這個時代。”

“他家是地乾村的大地主,從小就生活優渥,衣食不愁。”

“因為是老來得子,他的父母對他寵溺得很,無論惹出多大的禍事都會跟在後面收拾屁股。”

“所以白少鋒也越來越囂張跋扈,從賭場窯子到欺男霸女到一言不合就打死家裡的僕人,幾年下來偌大的家產居然被敗了一大半。”

“在他五十多歲的時候被發現死在家裡,捆著手腳吊在橫樑上,身上是各種觸目驚心的傷痕,在當時是無頭公案,到了現在,上百年過去更別提能查出什麼線索了。”

“就這?”秦安不滿道。

“他的故事無非就是一個富二代為非作歹的故事,沒什麼特殊的。”花芮抬起頭,眼裡閃過一道冷芒,“但古怪的地方在於,這個人好像是七天前突然冒出來的。”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在之前的調查中,沒有任何人知道白少鋒, 沒有任何一點他留下的痕跡,族譜記載,牌位,墓地,兒女什麼都沒有,就好像這個人從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一樣。”

“但是七天前,也就是你在鬼屋碰到他的時候,他就好像突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人們又有了關於他的記憶。”

“向陽的情況也是,他十四年前在樂園小鎮失蹤,所有的痕跡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等到兩年前,他在星尚學校出現的時候,關於他的痕跡才陸續出現。”

“身份資訊,尋人啟事,照片等等各種東西才有了他的身影。”

“向陽失蹤前的情況要簡單得多,原先只是個普通的學生,但是後來父母早亡,性格也越來越孤僻,很人的交際也很少。”

“所以後面出現的痕跡非常少,調查起來非常困難,也是他以前的學校老師說照片上突然多出一個學生,才引起調查組的注意。”花芮一口將啤酒喝完,整個人靠在椅背上舒展身體,姣好的曲線展露無疑。

但此刻秦安可沒有心思關注這一點,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有各種猜測浮現,但每一種的結果都不是好事,抬頭問道“阮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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