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宛霜來了。”

冬瓜娘見有人進來了,趕忙擦了擦眼眶。

“阿羨,瞧瞧怎麼回事?”

江宛霜走到床邊,在心裡頭問靈羨。

“主人,別擔心,只是重感冒而已啦。”

靈羨感知了一下冬瓜爹的情況,語氣都變輕鬆了。

自家主人如此著急,她還以為又是中毒呢。

“知道了。”

放心個屁呀!這個年代重感冒會死人的。

又不像是現代醫學發達,還有抗生素類藥物可用。

“冬嬸兒,你別急。”

“去找壇烈酒,你這樣用清水是沒用的。”

趁著冬嬸兒出去找酒,她便可以用靈菇。

到時候燒退下來了,也可以用酒作為掩護。

“烈酒?”

冬瓜娘不明白,怎的到這時候了還要找酒。

“快去吧,嬸兒。”

“聽我的準沒錯,我之前跟朝陽城的大夫學過。”

江宛霜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容易被信任,畢竟只是個小姑娘。

那自然得編造出一點兒能讓人信她的理由。

果不其然,冬瓜娘聽了點點頭立馬就去了。

看著人都出去了,江宛霜拿出藥丸,這是她提前製作好的,以備不時之需。

只是感冒而已,沒必要用純純的靈菇粉。

江宛霜讓清茶到了點兒水,把藥丸喂下去。

做這些自然是沒必要瞞著清茶的,且清茶一點都不驚訝。

自家小姐就是這麼的厲害。

“宛霜,你瞧這行不?”

剛喂完藥,冬瓜娘就回來了。

她記得之前家裡是有燒刀子酒的,出去一找果然找到了。

“當然行。”

“用布條浸了酒,在耳後,額頭,腋下,四肢擦拭。”

“要一遍遍擦拭,不能停下來。”

雖說這燒刀子酒的度數也不行,不比現代的醫用酒精。

但這都已經無所謂了,冬瓜爹已經吃了藥丸。

冬瓜娘聽了,趕忙照做。

村裡的其他婦人倒想幫忙,但終究男女有別。

在冬瓜娘擦拭的時候,江宛霜也退了出去。